夜家大廳。
氣氛劍拔弩張。
“看來我說的話,你根本沒有聽到是嗎?”夜寒山攔在大廳的門口,瞪著夜景闌,指著一旁的海倫:“我說過,我決不允許她進我夜家的大門!你竟然還敢把這個晦氣的女人帶進來?!”
“我能來,她就可以。”夜景闌淡淡的說。
“你真是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裡了!今天我在這,她別想進這個門!”夜寒山咆哮。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都不參加了。您保重身體!”夜景闌說著,就要帶著海倫、沐小七和悅悅離開。
“你給我站住!”夜寒山怒吼:“你!你是要活活氣死我嗎?”
他很少發這麼大的火,傭人們都遠遠的看著,小聲議論:
“怎麼回事?那個女人是誰?老爺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
“少爺的女人?看年齡不像啊。”
“肯定不是,少爺的女人是那個戴著面具牽著小少爺的!”
“奇怪!那老爺為什麼要這麼生氣呢?哎——你在夜家呆的時間最久,你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嗎?”
“我不知道,別問我!別問我!”
“喂喂喂!”
海倫已經“死”了多年,夜家的傭人們大多數不認識她,即便有知道的,也不敢亂說。
就在傭人們議論紛紛的時候,夜翔飛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匆匆趕了過來,他沉著臉說:“都閒了?要知道,夜家可從來不養閒人!”
傭人們急忙低頭,四散開來。
夜翔飛趕走了嚼舌根的傭人,急匆匆的走到了正劍拔弩張的最中心。
他先是責罵夜景闌:“景闌,你是怎麼回事?又惹得你爺爺發這麼大的火?!”
因為他與夜景闌感情一向很好,所以夜景闌沒有還口,依舊凜然站著。
夜翔飛又轉向夜寒山,扶住了他的胳膊:“父親,有什麼話,我們進去再說可以嗎?在外面,竟是看傭人們看笑話。”
“笑話?誰敢笑話?是嫌自己命大嗎?!”夜寒山話是這麼說,但是語氣卻稍稍和緩了一些。
“父親,您看——我們要一直站在這裡說話嗎?您老身子骨好,但這不是還有孩子嗎?小悅悅也不能一直站在外面啊……”夜翔飛說著,示意夜寒山看悅悅。
悅悅被剛才夜寒山的嚎叫嚇得直往沐小七的懷裡鑽,夜寒山看自己把孩子嚇得不輕,這才鬆了口:“算了,先進去再說吧。”
夜翔飛趁機給夜安眠使了個眼色,和夜安眠一起攙著夜寒山往裡走,見夜景闌仍舊定定站著,夜翔飛瞪:“還站著幹什麼?全部進來!”
夜景闌這才跟了進去,沐小七也帶著海倫和悅悅跟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