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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對面的咖啡廳。品書網
沐小七面色沉重的坐在程限的對面，她有些不可置信的問：“你是說莫納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對，伊蓮娜小姐，現在事情較複雜，”程限拽了拽自己的領帶，說：“莫納小姐不太配合我的工作，我去問什麼，她都冷冰冰的回答問題特別簡單。當時我問她，是不是真的抄襲了，她居然說我說是是。”
“是的，莫納是那種性格，她是性格個性很強的人，估計現在出了這種事，她開始犯個性了，”沐小七替莫納解釋了下：“而且你問她是不是真的抄襲了，她覺得你已經認為她抄襲了，所以連辯解都不辯解。”
“對，這也是我擔心的，她在我們面前不辯解也算了，我擔心她在警官面前也是這種態度。”程限皺著眉頭說完，又問：“你那邊是什麼情況？警官怎麼說？”
沐小七一五一十的把剛才與警官的對話向程限複述了一遍，然後提醒程限：“警官居然跟我提到了讓莫納以認罪來換取刑期的事情，你說會不會他們已經認定了莫納抄襲了？”
“是的，警官這麼說話的確有很大可能是他們認定了莫納小姐的抄襲，不過……”程限又略一思索，說：“事情也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糟糕，警官現在想誘導莫納認罪，很可能是因為沒有拿到確鑿的證據，一旦莫納認罪了，他們可以直接給莫納定罪。相反，如果他們拿到確鑿的證據，不需要誘導莫納認罪，他們直接定罪了。”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沐小七問。
“因為這個案子還在偵查，我們律師根本沒辦法看證據材料與案卷，剛才我找熟悉的警官問了一下，他說這個案子是商務部直接命令徹查的。你也知道，這個最高樓的專案是政府商務部直接負責的，愛德華公司去商務部鬧說你們抄襲，商務部移交給了警察局。根據他們電腦裡材料的儲存時間來看，的確莫納的早了一天。”
程限說到這，拿起桌的咖啡喝了一口：“對了，兩個設計方案几乎是一模一樣，除了環保材料的使用，也是你修改的那部分。所以，這是為什麼，警官沒有把你一起抓捕的原因。”
“怎麼會這樣？”沐小七的頭有點痛，她用手按了按太陽穴：“即便莫納真的抄襲，也不可能照搬不動的全部抄下來啊，誰會這麼傻？還有，我記得當時設計方案海選，愛德華也去參加了，他當時拿的方案並不是莫納的方案！”
“對，這一點愛德華早已經對警官說了，他說是因為當時他認為這個方案不對，所以棄用了，沒想到後來公示的莫納的方案居然與他棄用的一樣。”程限回答。
“我還是覺得這件事有疑點……”沐小七分析道：“莫納的性格我知道，她對愛德華鄙視到了極點，這兩年根本都沒有與愛德華的人聯絡過，可是剛才警官卻說他們有聯絡。我也相信警官沒有證據不會這麼篤定，但……”
“這樣吧，我去查檢視，有訊息再告訴你。以現在的情形來看，莫納不會在24小時以內被釋放出來了，你看要不要我去辦理保釋？不過，這個案子的賠償保釋金應該會很貴。”程限問。
沐小七鄭重的說：“不管交多少錢，幫她辦保釋，先讓人出來再說。”
程限利索的站了起來，對沐小七叮囑：“伊蓮娜小姐，你可要想好了，把她保釋出來，萬一她逃跑，你的保釋金……”
“她不會，我相信她。”沐小七篤定的說。
……
夜景闌站在醫院的走廊，隔著玻璃往裡看。
海倫穿著束縛衣在歇斯底里的掙扎著，醫生在裡面似乎在試圖跟她溝通，但很明顯，沒有一點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