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沐小七覺得自己的心頭被刺了一下。
想起夜安眠剛才意有所指的諷刺,她涼涼的笑了:“是因為雙方的門第問題嗎?”
夜景闌探究的目光在她臉上打了個轉,沒有看出什麼所以然。
他認真的回答:“門第?那對霍金斯來說從來不是什麼問題。我說不可能,是因為霍金斯的心裡有個他很難忘得掉的女人。”
是黎舒羽……
沐小七明白過來,她有些氣惱的說:“既然他忘不了那個女人,跟那個女人在一起就是,幹嘛招惹如雪?”
“不但買了那個代表什麼‘永不放手的愛’當眾送給如雪,還當眾吻瞭如雪,據我所知,那可是如雪的初吻!他這麼做,哪個女孩子能不誤會?!”她越說越氣,都快停不下來自己的抱怨了。
想起霍金斯是夜景闌的好朋友,她的氣也遷怒到了夜景闌的身上。
夜景闌揚了揚眉毛,看著沐小七像一隻保護小雞的老母雞一樣,他勾了勾唇,一把拉過沐小七,堵住了她不斷抱怨的嘴唇。
“唔唔唔!”沐小七抗議著,她的話還沒說完!
可是,夜景闌卻像是很久不曾與她親吻過一般,狠狠的吸吮著她的唇舌,肆意的在她的口腔裡糾纏著。
沒一會兒,沐小七就徹底的忘記了東南西北……
遠處,一抹憂傷的目光靜靜的望著擁吻中的兩個人。
白墨卿看了一會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動輪椅到了白敬巖的身邊:“爺爺,借一步說話。”
白敬巖正與別人熱聊,揚了揚眉毛,帶著白墨卿到了珠寶展專門為他準備好的vip包廂。
“你想說什麼?”白敬巖問。
白墨卿開門見山的說:“你讓我做的我已經做了,我現在要你的保證。”
“你要我保證什麼?”白敬巖明知故問。
白墨卿頓了頓,一字一句的說:“我要你保證沐小七的安全。我要你保證再也不能做如同今天一般的事!”
白敬巖笑了笑:“你這個保證其實是兩個,我只能向你保證白家不會再做今天的事情,但是她的安全,我卻不能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