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如海氣的眉毛倒豎,上前了幾步像是要過來狠揍沐小七一頓,卻被一旁的雷楊給攔住了。
“安總似乎忘了,這裡是誰的家。”夜景闌忽然直起了身子,半眯的黑眸滿是鋒銳。
他的目光是那麼的鋒利,居然讓安如海硬生生地出了一身的冷汗,為了嫣紅為了安家,他還是梗著脖子說:
“我知道夜少你神通廣大,但是我安家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請儘快把昨晚的新聞處理好,不然……”
還威脅上了?
夜景闌的眸底全是嘲弄,卻沒有說話。
反而是攔著安如海的雷楊,沉聲問:“不然,安總想怎麼樣?”
安如海心虛地喘了兩口氣,然後故作聲勢地說:“您指使別人對嫣紅下藥還拍攝影片,這是違法的,把我逼急了,我也是會採取法律手段的!我相信,夜少一個青年才俊,也是不想坐牢的吧?”
說完,他得意地瞄了一眼沐小七。
一聽坐牢,沐小七的呼吸一滯。
如果夜景闌因為幫她而被牽連,那……
她的小手不自覺地抓住了夜景闌的胳膊。
“的確不想。”夜景闌拍了拍她的手,慢條斯理的彈了彈手指,像是要彈掉一粒微小的塵埃:“但,坐牢是需要證據的……”
安如海的得意頓時僵住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硬的不行又來軟的:“夜少,您跟嫣紅無冤無仇,何必要把事情做的這麼絕?”
他抬手指了指沐小七:“她真的都是騙人的,嫣紅很善良,不可能做這種歹毒的事情,請不要總是相信她的一面之詞!”
他用“她”來指代她,就好像她不是他的女兒,而是一個及其陌生的人。
不,不只是陌生人,更像是他很厭惡的一個人。
他甚至連提起她的名字都不願意,一切,都用“她“來代替。
呵呵……
沐小七淡淡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