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顧九堅定的說了一聲。
“我本來沒有打算逼你逼得那麼急，可你和穆子澈做的太過分了，再這樣下去恐怕白家人不會再要你了。”
“我不訂。”
“我沒證求你的意見，我只是命令你嫁給他。”
“憑什麼。”
“憑我養了你12年。”
“我不嫁。”
顧母把酒杯狠狠地在桌子上碰了一下，裡面的酒灑在了桌子上。
顧九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沒用，於是轉身走了。
天空沒有月亮，遮滿了雲，快要下雨了吧，雷雨。顧九看看天空，又看看眼前的路，迷茫，無助。雨滴落了下來，豆大的雨滴打在她的身上。她一直在路上走著，沒有打車，沒有撐傘，她走了很久，不知什麼時候才走到通往家的那條路上。
雨停了。她抬頭看了看。
“澈。我不想嫁給蕭敬。”
穆子澈摸了摸她的頭：“只是訂婚，沒事的。”
顧九笑了笑：訂婚，這種商業的聯姻跟結婚有什麼區別嗎？
“回家吧。”穆子澈拉著她，走進了那座偌大的別墅。他拿來毛巾，為顧九擦了擦頭髮上的雨水。
“快去洗個澡吧。”
顧九聽了突然意識到自己淋了那麼久那個髒兮兮的雨水，立馬衝進了浴室。
她從浴室出來，就說“我睡了。”
“等等。”穆子澈拿起毛巾，“我給你吹吹頭髮吧，溼著頭髮睡覺對身體不好。”
顧九點了點頭。穆子澈為她吹著頭髮，眉頭輕皺。她想要的承諾他給不了她，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是多大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