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巖讓我做,我便做,哪怕是死。”阿離倔強的昂起頭來。
杜桑一臉猙獰,他霸道地揚起嘴角,眼睛變成兩個黑洞:”你想為那個男人死,我成全予你!”黑煙蕩起,化為一飛劍,穿入阿離胸膛,拿走了她還在跳動的心臟。
此時,盛巖聞訊已經趕到靜謠房間,他抱起靜謠,準備去找雪寒,被全身黑煙繚繞的杜桑擋在了門口。他手中託著鮮活的心臟,對盛巖陰森森的說道:”阿離告訴我是你要害靜謠。”
“你……把阿離怎麼了?”盛巖大驚。
“你和阿離合謀要害靜謠,我當然要處之而後快了。”說著杜桑將心臟砸向盛巖。
靜謠忍著疼痛,對杜桑呵斥道:”杜桑,你瘋了嗎?”
“瘋的人是他,而不是我!”杜桑急速飛來,一把掐住盛巖的脖子,風一般將他推向牆角。
盛巖呼吸及其困難,他聲音很小,瞪大眼睛:”你心知肚明,要害靜謠的人是你。”
杜桑嘴角隱現一絲獰笑:”你知道了我的秘密,可惜晚了。”他一用勁,盛巖感到自己的脖子快要斷了。忽然一陣風襲來,吹破窗紙,要撞向杜桑,被他閃身躲開,盛巖得以喘息。
一個黑衣人從正門信步走進來,端起桌上那碗粥,喝了一口,又吐了出來,說道:”量放過了。難怪謠兒會氣脈盡斷。”
盛巖認出這個人就是雪寒,他連忙跪在地上:”伯母,靜謠前幾日服了藥都好好的,怎麼今日會突然發作。”
那個黑衣人將碗放回桌子上:”前幾日是你放的藥?”
盛巖立刻垂下頭去,說出自己囑託阿離放藥之事。
雪寒生氣的一掌拍碎桌子:”以這碗中的量來看,那個該死的女人今個應該是第一次放藥,而且一次放完。很顯然,她是想要謠兒的命!”
杜桑和盛巖大吃一驚。盛巖不懂阿離為何要害靜謠,更不懂這藥有多險,只有杜桑知道這百味丹藥性猛烈,所以要每次少放,長時間服用才有效果,若是放過了量,這藥就像來勢洶洶的虎,而他的千絲劫,就是潛移默化的狼,這一虎一狼在體弱的靜謠身體中相遇,必要發生一番搏鬥,兩敗俱傷不說,最要命的是靜謠會氣脈盡斷、性命不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