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可以,但不能暴露了他們自身的存在。”
“不然九班這群小崽子們,八成還會覺得心裡有些不自在,這不利於他們自身的建設!”
對此,家長們嘣都沒打一個的同意了下來。
也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真的有辦法同時滿足這兩點。
不過任顏也懶得糾結了。
在見事情大概有切實的解決方法,家長們也都喝到位之後。
他就拿著那張簽了名的協議悄咪咪的自己熘走了。
喝酒這事他懂~
每次到最後環節總會有幾個酒品極差的人直接就不省人事了,還得讓其他‘酒鬼’照顧。
然而在這群‘酒鬼’中,如果再有兩個撒酒瘋的。
那事情就會照著不可預估的方向轉變。
當街跪地唱征服都是基操。
對此,任顏的做法一般都是懶得去管。
自己的事情得自己負責。
他們自己喝的爛醉,關他什麼事,讓他們在大街上社死一次是最好的教訓。
所以任顏這一刻走的是毫無心裡壓力。
現在家長這邊的事情搞定了,他還得想辦法搞定教育總署那邊呢。
哪有時間和他們耗在一起。
果不其然。
第二天。
在任顏叫來專業機構,打算給九班的船隻做個綜合檢測的時候。
王山海那邊的訴苦電話就打了過來。
意思很明確,就是昨天自己遭到了非人的待遇。
九班家長中有三分之一都喝的爛醉。
而剩下三分之二的人,也只能在半夢半醒中勉強收拾殘局。
給眾人累了個夠嗆,等真回到家的時候,那身上的嘔吐物和滿身的酒味能直接把人給掀飛了。
搞得辛紫一黑夜沒讓他進臥室,他就只能在客廳湊乎了一夜。
尤其是徹底清醒想到昨天他們在努力收拾殘局時,並沒有任顏的身影后,他就覺得那種被拋棄的感覺更重了:
“老任,你不地道啊,昨天你怎麼能悄咪咪的偷偷熘走了?”王山海發出了靈魂般的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