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粗略的看完合同之後，王山海再次撥通了任顏的電話，語氣帶著些許失望：
“老任啊，你說的沒錯。”
“這小子的謹慎，還是在表面功夫上破功了。”
“籤合同的時候，基本沒什麼猶豫。”
“雖然每個條款都細細看了，但遇到有疑問的點，還是被輕易說服了，他現在這個樣子距離成為一個合格的商人差的還太遠了。”
“其實還挺正常的，先入為主這種事情都快近乎於人類本能了，更何況還是一個學生，有心算無心，他入套了才算正常。”
電話那頭傳來了任顏的聲音：
“我們做了這麼多，不就是為了讓王博這小子入套嗎？”
“他不入套反而奇怪。”
“不過就算如此，這小子能耐著性子仔細看合同條款還算是有進步的，最起碼已經有了這種防範的意識。”
“再給他上這麼一課，應該就會徹底長記性了。”
“那我們依舊按照計劃行事？”王山海嘆了口氣，問道。
那頭很快傳來了任顏的回答：
“肯定啊。”
“我們總得先給王博這小子一點甜頭，這樣才能讓他繼續飄起來，加深他的感受。”
“不至於一切都來的太過突然讓他摸不到頭腦。”
“只有後續靠他自己抽絲剝繭的發現，我再給出一些提示，才能強化他的認知。”
“太過突然，沒頭沒腦的失敗，不會帶來正向的收益的。”
“那成，我聽你的。”王山海點了點頭。
“另外，這段時間我還得去躲一躲，離開九班。”
“離開九班，為啥？！”
聽著任顏的話語，王山海一愣。
“廢話，萬一王博這小子到時候拿著合同讓我看，我是裝作看不出毛病呢，還是一語點破？！”
“裝不知道，有辱我的專業性，一語點破，後面計劃還怎麼執行？”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躲一段時間。”
“正好，這段時間還能為後面的事情做些準備。”
“那成吧，隨你，我這邊就繼續執行了。”
“嗯，有新情況隨時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