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先別說這事了,還高興呢,這裡出大事了。”況且陰沉著臉道。
“出什麼事了?死人了?”小君道。
“可不真是死人了怎麼的,還一塊死了兩個,真夠晦氣的。”況且嘆氣。
這兩人一頭霧水,趕緊問怎麼回事,況且也就簡單說了一下。
周鼎成跺腳嗟嘆,這個後悔啊,怎麼這麼巧,他就是今天上午出去了一趟,就出了這種事。
“早知如此,我不出去好了,要是我在,哪有那孫子猖狂的餘地。”
“得了,你在場未必有用,榮中軍刺殺廖炳勳然後服毒自殺,只是幾秒鐘的時間,或許小君在的話,還有可能阻止這件事發生。”況且道。
小君苦笑道:“我在也沒用,這種事有心算無心,誰能料想到呢。他掏刀殺人自殺,一氣呵成,神仙也沒轍。”
況且倒是不這樣認為,小君是藏拙,這傢伙的水也深著呢,就連慕容嫣然也不知他的本領究竟有多高。
不過就從他能在眾多高手一路追擊下,從蘇州逃到長白山,從長白山又逃到哈拉和林,然後又逃到吐魯番,最後逃到廣州,路上殺死累死不知多少人,他自己卻是毫髮未傷,這就能看出他的武功境界有多高了。
如果是慕容嫣然或許根本不會逃離,而是跟敵手死戰,就算自己不敵,也要拼死幾個絕頂高手再說,這就是個人風格的不同了,不能說這兩人誰的武功更高些。
相比較而言,況且總認為小君更為高深莫測。
“這怎麼有點白蓮教的味道?”小君忽然道。
“白蓮教?”況且訝異道。
“是啊,我也不知怎麼回事,好像從這件事上聞出來白蓮教的味道了,他們最喜歡做這種事。”小君在塞外跟白蓮教打過不少交道,倒是沒有交惡,不過也瞭解不少白蓮教做事的風格。
“嗯,也有可能。”況且沉吟道。
“榮中軍是李志鵬的第一心腹,我記得在京城時就聽說白蓮教跟一些邊關將領有往來,難道說這個李志鵬就是其中一位?如果是這樣,那就真有*煩了。”
“這只是猜測吧,畢竟連榮中軍是不是李志鵬主使的都沒有確鑿的證據,這種事光靠猜測是會誤事的。”周鼎成道。
“的確,我們沒有什麼證據,現在手裡有的除了兩具屍體,就是這枚毒藥了。”況且張開手,露出一直握在掌心的蠟丸。
“這就是榮中軍用來自殺用的毒藥?”周鼎成問道。
“嗯,他本來想咬破蠟封自殺的,不過最後還是選擇死在咱們護衛的刀下,臨死都要陷害咱們一把,其心可誅。”況且恨恨道。
“一枚毒藥查不出什麼吧,能配製出毒藥的藥鋪太多了。”周鼎成失望道。
“管他有沒有用,先查查總不會錯。”況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