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他也不勸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就是勤王派和護祖派因此事火拼一場,那也是上面那些大人物操心的事情。
“他活該,他這些年害過多少人,也該讓他自己嚐嚐這滋味了。”慕容嫣然冷笑道。
“大人,那個邢尚是抓還是放?”那個護衛一直在等候命令。
“先扣他一會兒,如果不老實就抓起來。別讓他跑了就行。”況且吩咐道。
護衛馬上跑了出去。
“我家大人說了,你先在這兒等一會兒,現在沒空處理你的事情,你先等著,別想跑啊,你跑不到哪兒去。”護衛指著邢尚的鼻子道。
邢尚氣得七竅生煙,真想殺幾個人了,可是看看周圍密密麻麻的錦衣衛人員,一個個都如狼似虎,還是打消了這念頭,老老實實在一邊站著不敢亂動。
“小兄弟,你家大人是哪位啊?”過了一會,他悄悄問看著他的一個護衛。
“你問這個幹嘛?攀交情啊,沒用。”護衛非常乾脆地回答。
“不是,我跟你們劉大人交情很好的。”邢尚笑道。
“劉大人?你弄錯了,我們是錦衣第六衛,劉大人也不管我們的事。”
邢尚當時臉色有些綠了,錦衣第六衛,不就是況且建立的那個特殊機構嗎?那可是北京第一霸啊。
這傢伙不會知道我什麼事了吧?邢尚心裡發虛了,後悔自己趟這個渾水。
前幾個月,他還跟幾個家族還有一些江湖上的人研究如何暗殺況且呢,尤其是跟白蓮教的三個聖使聯絡,當然他並不知道那三人是白蓮教的,以為是個刺客組織。
後來,三聖使的腦袋被掛在城門外,見光死,他們也就偃旗息鼓了,那三人都不能成事,其他人也就別想有作為了。
不過他想暗殺況且這件事還是有些人知道的,萬一傳出去,可就是殺頭的罪名,邢家雖然勢力龐大,卻也不可能為了他一個人豁出一切,到最後很可能把他當成棄子頂罪了事。
他看到一些羅西的手下在旁邊蠢蠢欲動,想要衝進來救人,心裡就更怕了,萬一捲進這件事裡,就是黃泥掉進褲襠了。
“小兄弟,這家人犯什麼事了?”他有些冒冷汗,假裝跟護衛說話,暗中把一錠銀子塞到護衛手裡。
護衛大聲道:“這傢伙想賄賂我,一定有問題,要不要抓起來?”
一個總旗聞聲過來,看著護衛手裡的銀子,冷笑道:“你不是自稱刑部總捕頭嗎?賄賂執法人員罪加一等知道不?”
“不,不是這意思,就是見大家都挺辛苦的,就想給兄弟們每人買一杯酒喝,一點小意思,小意思,不是賄賂啊。”邢尚嚇得面無人色。
他現在急著謀一條逃脫的路,萬一被帶到錦衣衛,已經有了罪名,那一套十八般酷刑上上,他也一樣得招供,沒人能扛得住。
十八般酷刑其實是十八套,而不是真的就是十八個。不用說真的酷刑加身,只要看過一遍基本就精神崩潰了。
他是刑部總捕頭,審訊過無數犯人,清楚地知道人的最大承受能力,那些酷刑就是專門用來崩潰人的承受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