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是早了些啊,那就喝茶吧。”羅西馬上改口。
“好吧。”況且爽快答應。
他此時已經敢斷定,對方一定是當初追殺小君,後來被騙到海外,隨後不知怎麼又返回了大陸的那些人中之一,不是護祖派的就是空空道門的使者。
此人笑眯眯的不像前官員,倒像是一個商人,他卻有種感覺,此人極度危險,他敢於在大街上攔截馬車,說明危機時刻即將來臨。
如果真如況且所猜測,身邊這些護衛根本沒用,說破了可能反而會斷送這些人的性命,至於他自己倒是有保命的王牌。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街上的一家茶館,茶館裡還沒有客人,見到況且帶著一些護衛走進來,嚇得不輕,還以為自己犯什麼事了,聽說是要喝茶,這才喘過一口氣來。
況且和羅西選了一個包間坐下,讓紀昌等人在外面守著。
“羅大人,現在可以說話了吧?”
夥計泡好茶送上來後,況且說道。
“況大人,多謝您的信任,羅某求見的方式有些魯莽了,望況大人恕罪。”
“魯莽?這話太輕鬆了吧,我還以為有人想要綁架我呢。”況且嘿嘿冷笑道,話語中暗含機鋒。
“綁架?況大人開玩笑了,在北京城裡誰敢綁架況大人啊,那不是壽星佬吃砒霜嗎?”羅西故作驚訝道。
“那可未必,這世上什麼人都有,什麼事都可能發生啊。”況且冷笑著看著羅西,至於小君有沒有危險,他也不問,只要自己主動開口問,就是落入了下風。
這不是說他不關心小君,而是現在關心也沒用,只能先弄清楚對方的來意。
他心裡發狠,只要這些人真敢動小君,他絕對不介意捅破天,不計後果,也要把此人背後組織在北京的人員來個一網打盡,他現在有這個權利,也有足夠的人手。
所以他對此人主動找上門心裡並不擔憂,反而有些欣喜,他現在愁的就是沒理由出擊。
“況大人,羅某其實只是想佔用況大人一點時間,以後一定重禮回謝。”羅西又抱拳道,態度誠懇之至。
況且端起茶壺,給自己斟了一杯,然後也不理這人,自己喝了起來。
羅西有些尷尬,苦笑道:“大人時間寶貴,在下就直說了,前幾年大人是不是在鳳陽府待過一陣子?”
況且揚揚眉毛:“羅大人以前是吏部的,現在還是嗎?”
“當然不是了,早就退下來了。”
“那你問我某年在某地作什麼?就是給吏部填寫履歷也不用如此詳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