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即便有人關注這些人,也不會發現什麼,兩個人失蹤了,天知道他們自己去哪兒了。沒人能想到,他們的屍首分離後不知被埋在什麼地方了。
也許多年後,一個偶然的機會,會有人從地下挖出兩顆頭蓋骨,或者是兩具無頭的骷髏。
知道了這些人的遭遇後,留在大校場上訓練的學員更加恐懼,格外賣力地訓練,況且可是宣佈了,最後還是要實行淘汰制度,不達標的直接淘汰,檢驗標準就是那些剽悍的兩府精兵。
人人都感覺一座喜馬拉雅山佇立在面前,卻也得拼命攀登,誰也不想被剝了幾層皮後還落個淘汰的結局。
況且心裡暗笑,他那就是嚇唬這些人的,只要這些人都肯全身心投入訓練,他一個人都不會淘汰。
對於被除名的那些人,他也感到很悲哀,可惜為了嚴肅軍紀,只好拿他們當祭品了。
劉守有那裡最近也是偃旗息鼓,原來轟轟烈烈的抓捕三名刺客的案子也陷入僵局,根本找不到那三人的蹤跡,參與辦案的人都說這三人一定逃到南方了,甚至逃到塞外都有可能。
一些在內地被逼得無路可走的人有時會亡命塞外,塞外地廣人稀,總有太多藏身的地方,大草原上還有無數的牛羊可以殺了吃肉,這些犯了死罪的人自然不會在意一些普通的牧民。
況且知道後並不感到意外,不是隻有北鎮撫司的人在抓捕刺客,勤王派也派出一些人抓捕,還是連影子都沒找到。
勤王派那些絕頂高手出馬都無功而返,遑論北鎮撫司那些一般的辦案人員了。
不過況且有些懷疑勤王派內部的人是出工不出力,真要他們動用全力去抓捕,不會一點線索都得不到。
一個護衛騎馬來報告說,送去的獎勵制度宮裡批准了,詳情周大人晚上回去再彙報。
趙陽得意道:“我可是熬了好幾夜才把這制度制定好的,絕對沒得挑的,還能不批准?”
況且瞅瞅他笑道:“二哥,你熬夜是不是在哪個青樓裡啊,這個制度是老爵爺給你弄出來的吧。”
趙陽恨恨道:“你怎麼就喜歡說煞風景的話,老爺子弄的怎麼了,我們父子等若一人,老爺子弄出來的跟我弄出來的是一樣的。我的確去青樓了,畢竟我沒福氣娶江南第一名妓回家啊。”
況且笑道:“你訊息倒是靈通,誰洩露給你的?”
“還能有誰,你昨天興致沖沖走的那麼快,肯定是赴美人之約了,若是你家裡幾位夫人,你就不會表現的那樣亢奮。這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啊。”趙陽還是恨恨道,不知道是因為況且拆穿了他的把戲,還是自己沒福氣娶一個名妓回家。
“二哥,有點出息好不好,北京城裡名妓不少啊,以二哥的儀表堂堂再加上侯爵府的威勢,還怕娶不回來。”
“娶是能娶回來,我家老爺子能打斷我的腿。你還說我,你不也是養在外面不敢接回家嗎?”趙陽怏怏道。
況且聳聳肩,也不跟他辯駁這事,承認他贏了就是。
至於李香君那是願意住在外面,並非他不敢接回家。不過話說回來,若是李香君真的回來,跟左羚蕭妮兒住在一起,每天的是非一定能讓他煩得想上吊。
三個女人一臺戲,現在家裡內宅他都不敢輕易踏入了,得了恐懼症。
況且得知宮裡批准了,就集合所有人,當眾公佈了這項獎勵制度,然後徵詢大家意見,願不願意實行這項制度。
學員們聽到上中下三等的指標,都是倒吸一口冷氣,可是再想到有重賞,不單是酒肉銀子,還是正式官職,雖說暫時得到了還得迎接挑戰,就像擂臺賽一樣,必須守住擂臺才行,但是現在他們只是想到總旗小旗的官職遙遙在望,就已經兩眼放光了。
反正已經是拼命了,不管怎樣都得拼命,乾脆再拼一把老命,說不定就能當上官了。
“拼了,為了當官把命都豁出去就是。”一個人興奮的大喊著。
“就是,想當官不吃苦怎麼行,拼了。”
“拼了,在訓練場上都能當官,不流汗流血拼命怎麼能當上。。”
學員們的鬥志一下子被點燃了,況且看了暗自高興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