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不理她,卻聽到一個廂房裡傳來嚶嚶的哭聲。
慕容嫣然在裡面和藹地道:“姑娘,究竟是誰要把你們送到這兒來啊?”
“嚶嚶,是我家大人。”
“你家大人是誰啊?”
“我家大人就是大人。”
況且聽了氣的發瘋,你家大人是大人,誰家大人是小人?
“你家大人姓甚名誰啊?”慕容嫣然本來火暴脾氣,此時卻是和風細雨。
“姓駱,跟況大人是同僚,是好友,所以把妾身送到這兒了。”
“好啊,你跟那個姓駱的什麼關係,為什麼他送你女人,你也送他了是不是?”蕭妮兒火冒三丈道。
況且明白了,這個該死的老駱,一定是想感謝自己,可是這是感謝嗎,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嗎?
他走過去笑道:“姑娘,你誤會了,這樣吧,我派人送你回去。”
裡面又傳來哭聲:“不行,我要是回去,會被大人打死的。”
況且道;“他不敢,我給你寫封信帶回去,他敢打你,我就把他扔到茅坑裡。”
況且也不理會這裡了,他走到外面書房,寫了一封信,把駱秉承罵個狗血噴頭,然後警告他若敢虐待這個女人或者丫環,就跟他沒完。
然後他叫人把信送到內宅,再叫人護送那個姑娘和丫環回去。
那姑娘死活不肯走,蕭妮兒保證再三,又在護衛們的強硬敦請中才坐上轎子,然後原路返回,況且讓護衛一直送到駱秉承的家裡。
“你跟那個駱大人怎麼回事,老實交代。”蕭妮兒走進書房問道。
況且只好老實交代,把他託劉守有照顧駱秉承的事說了一遍。
“就這麼一句話,就這麼值錢?”蕭妮兒還有些不信。
“一句話?你你知道官場上一句話值多少錢嗎?皇上一句話值多少錢,張大人一句話值多少錢?那不是多少錢能衡量的。”況且道。
“這倒也是啊,就因為張大人的一句話,你才提前放出來的,的確值錢。”蕭妮兒理解了。
“不過這事你以後少乾點吧,真要想嚐鮮,就在外面偷偷的,別弄到家裡來,我懶得管你,左羚姐可是要來了,小心她跟你拼命。”蕭妮兒嚴重警告道。
“我哪兒有那份心啊。”況且叫冤。
“誰知道你有沒有,就是有也沒關係,只是別讓我們姐妹抓住,更不要讓什麼女人鬧到家裡來。”蕭妮兒說完,揚長而去。
況且氣的兩手冰涼,這算怎麼回事啊。
他不過是好意幫了駱秉承一次,也是瞧在他忠厚君子的份上,不想他落難,誰想到這個忠厚君子居然幹出這種坑人不償命的事來。
他心裡發誓,這事不算完,回頭非想法坑駱秉承一次不可,不鬧的他家雞飛狗跳就不算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