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這麼想留我?”小君眼珠一轉,看著這兩人。
“當然,咱們好久沒喝通宵了,今天咱們三個喝他一晚上。”周鼎成道。
“好啊,你們先放手,這樣子成何體統?”小君道。
況且和周鼎成只好放手,也沒法整晚抓著他吧。
“來,這裡坐,我來倒酒。”周鼎成走到牆角去拿酒,回頭時小君卻不見了。
“小混蛋哪去了?”他四處搜尋,屋裡根本沒有小君的影子。
況且看著自己抓出去的手在空中停著,這形象很可笑,好像他要抓住什麼空花水月似的。
小君在他面前突然就消失了,簡直就跟一個大氣泡似的。
“這個混蛋還真是有本事。”況且恨恨道。
“你說他幹嘛這麼急著走?”周鼎成走過來道。
“這小子心裡有秘密,他是藏不住心裡的話了,又不想告訴咱們,所以才趕緊走人。”況且想想道。
“嗯,一定是這樣的。這傢伙失蹤這麼多天,若不是偷偷去做了什麼事,打死我都不信。”周鼎成道。
兩人正猜著,忽然房門被撞開了,一個人跌跌撞撞撲進來,差點撞進況且的懷裡。
“前輩!”況且大驚,急忙扶住來人。
“前輩,您怎麼了?”周鼎成也是大驚失色。
進來的正是慕容嫣然,她此時氣色灰暗,衣服上還有血跡斑斑,面紗不見了,頭上髮髻也很凌亂。
“我被人伏擊了。”慕容嫣然說出這句話,就暈了過去。
“什麼?!”
況且和周鼎成都跟被雷劈了似的,感覺難以置信,什麼人敢伏擊慕容嫣然,又有什麼人能傷到她?
可是,倒在況且懷裡的慕容嫣然的確是負了重傷。
況且把慕容嫣然抱到太師椅上,然後搭脈,果然傷勢極重,五臟都有不同程度的傷勢,最要命的是心脈斷裂。身負如此重的傷勢,還能趕回家來,真的不容易,換做別人可能早就一命嗚呼了。
除此外,慕容嫣然還有多條經脈斷裂,況且不知道這是怎麼造成的,他只是能診斷出這些傷勢。
況且急忙走到書櫃前,從裡面拿出他那套金針,然後在慕容嫣然脈門、曲尺等穴位紮下去,這是他祖傳的護住心脈的針法。
“這裡不行,咱們得進裡面,讓前輩好好躺下,我得用全套針法。”況且倒是不恐慌,只要人還活著,他就有辦法治好,救急要比治療舊病簡單。
況且把慕容嫣然抱在懷裡,他不想被人看見,引起恐慌,就在她身上蓋了一件袍子,這樣好像抱著什麼東西似的。三人以古怪的形式直奔內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