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動了又怎麼樣?”
慕容嫣然還沒回答,小姑娘就搶先反懟道。
“我沒說怎麼樣啊,只是現在不好太招人注目。尤其對官府,還是避開些好。”況且苦笑道。
“不驚動是不可能的,不過他們也找不到我們。反正沒出什麼事,官府的人轉一圈也就回去了,不會勞心費神地查什麼,畢竟沒出人命。”慕容嫣然端起周鼎成給他斟上的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說道。
周鼎成急忙又給她斟滿一杯,他看得出來,這位前輩現在也很需要老酒撫慰。
在慕容嫣然面前,他不敢坐下,還不如那個小姑娘自然。他是真怕這位前輩,倒不是被教訓過,而是這位前輩的傳說太可怕了,而且地位還是跟他在武當派的師祖相當的,更不用說她在勤王派中的地位了。
“那就好。”況且乾巴巴地說道,他實在也沒什麼好說的,小姑娘的眼神不由他分說。
慕容嫣然又喝了一杯,然後示意周鼎成坐下,這才轉身對況且道:“公子,您還是別跟我們慪氣了,今天多危險啊。”
“師傅,你跟他說沒用,他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小姑娘把眼前的杯子拿走,自己換了個大碗,然後毫不客氣地搬起況且的酒罈子給自己倒滿一碗。
“你怎麼說話呢,你家大人沒教你怎麼說話啊?”
況且忍著,蕭妮兒卻忍不了,勃然怒道。
“怎麼了,你想教教我嗎?”小姑娘呆板的面孔一陣顫動。
周鼎成吐吐舌頭,這話也就蕭妮兒敢說,他可是不敢,這可是當面說慕容嫣然沒教育好徒弟。
“教你又怎麼樣?”蕭妮兒不甘示弱。
“好了好了,你先給我閉嘴。”慕容嫣然對徒弟斥道。
然後她歉意似的對況且道:“對不起,是我太寵溺她了,冒犯了公子。”
“談不上冒犯不冒犯的,我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角色,這位妹子倒是真性情。”況且打圓場道。
“她是真性情,我就是假的了?”蕭妮兒不願意聽了,娥眉直豎道。
“好了,大敵當前,咱們就別窩裡鬥了,就算不合作,起碼不用相鬥吧。”況且安撫蕭妮兒道,話中明顯帶刺兒。
“公子,我們之間不是合作關係,而是保護和被保護的關係。”慕容嫣然急忙更正道。
況且一陣頭大,這怎麼說什麼話都能得罪著人啊,還讓不讓人好好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