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苦笑:“我哪兒知道啊,反正就是有人想要我的腦袋。這叫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攔都攔不住。”
“你說的好像是有多大福氣似的,還攔都攔不住。”蕭妮兒沒好氣道。
況且看看後面兩個家人,快被甩出一條街了,他現在也管不了他們,反正不會有人想要他這兩個家人的性命,就停下對兩個家人道:“你們先回家吧,不用跟著我了。今天這件事對任何人都不許說半句,否則我饒不了你們。”
兩個家人連連點頭,如遇大赦一般,惶惶然向後走了。
這主子是真沒說的,待下人就跟親人一樣,尤其還是一個無比年輕、前程無限的錦衣衛指揮使,他們平時跟著況且,都感覺無比榮耀,今天才知道,跟著這個主子,一不小心也是會掉腦袋的,江湖比他們想的複雜一萬倍。
“沒用的東西,難怪你不喜歡買家人,關鍵時刻真的都是廢物。”蕭妮兒恨恨道。
“這個你真別怪他們,剛才關節誰都沒用,任何人想攔住那兩個要命的祖宗都來不及,還真是多虧他自己了。”周鼎成道。
“你剛才怎麼做到的?我要不是瞭解你,還以為你跟那兩個刺客串通好了,在演一場戲,而且事先還必須經過精心排練。”周鼎成現在也不明白不懂武術的況且怎麼能在根本不可能避過的情況下,化險為夷。
“什麼叫怎麼做到的!我練了那麼多年難道白練了?跟你說吧,別看我不練你們那些招式套路,那是因為那些都是虛的,是擺在表面給人看的,我練的都是實實在在的,是精華,是內涵。大哥懂不?”
況且很臭屁地自我吹噓道,不過經過剛才的事,他的確有吹噓的本錢。
“狗屁。”周鼎成失笑罵了一句,不過他也承認,況且或許真的得了武術的某些真諦,不然不可能有剛才的表現,難道說況家祖傳的內功還有五禽戲、行功真的有他看不出來的奧秘?
況且在心裡卻想著別的東西:運氣,也就是氣運。
他身上可是有條金龍的,而且吸了不知多少星光似的能量,據那位神仙老人說,那就是天運。或許真正救了自己的就是這種運道吧。
“沒人再來殺咱們吧?”蕭妮兒看著周圍,依然很緊張地問道。
“你錯了,不是咱們,只是他。咱們兩個請人來殺都沒人來。”周鼎成指著況且道。
“你個烏鴉嘴,我怕什麼你說什麼是不是。”蕭妮兒氣道。
周鼎成看看周圍稀稀疏疏的行人,而且沒人有意靠攏他們,估計這場危機應該過去了,畢竟要策劃一場剛才那樣的刺殺不是件容易事。
“走吧,找個地方喝酒,我得喝壇百年老酒壓壓驚。”況且道。
對這個提議,另外兩人不僅贊同,而且感覺說到他們心裡了,他們實在需要一罈百年美酒來壓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