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記得,咱們五人剛分到一個宿舍的那天晚上,我們每個人都裝的一本正經,後來,關係越熟,說話的猥瑣程度就越高,直至現在,還帶有了肢體語言,好基友,你說你們四個,準備讓我怎麼報答你們呢。”
“頭,吐字清晰點,是報答,還是暴打呢。”聽到斥候這句話的肖勝,猛然轉身,目光玩味的盯著,四個光著腚的大漢,雙手抱頭,腳底踩著冰塊的蹲在水龍頭下,‘啪啪’甩著被抹上辣椒油的皮鞭,表情看起來著實‘邪惡’。
幾人已經回國一週時間,在肖姥爺的精心調理下,幾人無論是精神狀態,還是身體狀態,都恢復到最佳狀態,換而言之,現如今已經暗勁五道半,又掌控領域的肖大官人,可以任意肆虐ak等四人。
在這一週裡,四人秉承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原則,一而再的向肖勝伸出了‘鹹豬手’,腋毛被扒光不說,連蛋毛都被這幾個畜生,燒了一半,要不是及時,就真‘熟’了。
有仇不報非君子,隱而不發的肖勝,可謂是臥薪嚐膽啊,在昨天逐漸恢復體力,今天已經掌控八成力後,忍無可忍的肖大官人,露出了他猙獰的一面。
先是斥候,喝了兩分鐘的肥皂水,這幾天吃的估摸著都吐盡了,被洗胃後的這廝,雖然臉色蒼白,精神頭還不錯。
被肖勝生生吊起來拳打腳踢了近五分鐘的河馬,現在有種想‘屎’的衝動,對於人體構造,可謂是極為熟悉的自家班長,所打的部位,‘無傷大雅’,但刺痛無比。
還在拉屎的蛋蛋,面對肖勝的突然來襲,選擇了繳械投降,不過胸毛被打火機,是一掃而光,現如今胸口還黑乎乎的一片。
就數ak最老實,這幾天整肖勝最留情面,但肖勝下手最重,泥煤的,怎麼說你也是副班,跟他們一起,那種被打骨折,又被接上去,隨後又骨折,又接上去的感受,使得現在的ak,雙手抱頭都困難。
“斥候,你這話提醒了我耶,你說我該好好的報答你們呢,還是好好的暴打你們呢,笑一個,要含情脈脈,眼睛眨巴,眨巴的,你眼裡只有我的那種,對,自然點,別跟被人捅了菊花似得,對很好,,斥候你說我帥嗎。”在說完這話時,肖勝‘啪啪’的又甩了幾下皮鞭,被折磨的有種想撞牆的斥候,笑容可掬的回答道:
“帥,天下第一帥。”
“砰,一腳拽在了對方的屁股上,我這輩子,最討厭人說謊了,我肖某人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像你這種為了免受皮肉之苦,甚是虛偽的男人,也是我需要整治的重點,蹲好了。”
在言辭犀利的訓完斥候,肖勝把燦爛的笑容,投向了他身邊的彈頭,眨了眨眼睛,輕聲道:
“我帥不。”
“馬馬虎虎吧頭,這得看在誰眼裡,其他人我不知道,反正在我眼裡,你就是我的偶像,在腦殘粉眼裡,你就是我的唯一,沒有之一。”
“我勒個去,哥喜歡你的表白,有點感覺啊,蹲著累不,腳底下的冰塊舒服不。”
“累更不舒服,但只要是為了你,咬牙堅持,這點算什麼。”
“哎呦喂,都有眼淚了,蛋蛋你是實力派啊,哥滿足你,斥候你起來吧,看著蛋蛋,三小時,少一秒都不成。”
“不,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