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讓王瑾軍跑了,帶著那個呂超投奔了別的宗派,不止是楚宗損失了一個天才苗子,讓他們到處說楚宗的不是,這臉就丟大發了。”
“沒辦法,師父不得已現身出來,當時的情況,也不好強迫那些新任小師父們收下呂超,畢竟考核也是內門這邊定下的,師父不能自己壞了規矩,而且師父自己也沒什麼考核指標,當時為了楚宗的名譽和這張老臉,不得不親自把呂超收到了門下,把當時混亂的場面鎮壓了下來。”
姚承洲的三弟子李佳堯一邊向邱柏儒解說著,一邊拿出火機幫姚承洲把手中的雪茄給點著了。
“是這樣的嗎?這一切,太怪異了些吧?”邱柏儒看向了姚承洲,主要是覺得姚承洲這件事做得太草率了。
姚承洲的四名弟子,現在全都是楚宗的長老。
突然多出一名外門弟子是什麼鬼?
“看我幹嘛?我想說的他都說了,還要我重複一遍?”姚承洲抽了口雪茄,橫了邱柏儒一眼。
“嘿嘿,這個呂超很狡滑的,略施小計就把天才少年王瑾軍收成了小弟,王瑾軍為他簡直是兩肋插刀,他就躲在後面看我們的笑話。”李佳堯笑了笑。
“師父現在讓我們做什麼?”邱伯儒有些無奈地向姚承洲請示了一聲。
“你們知道,我很忙的,也不可能再親自帶弟子了。所以,這個屁股,你們幫我好好擦乾淨了,別出什麼岔子。”姚承洲回答了邱柏儒。
“師父的意思,就是讓你安排人好好對待那個呂超,師父看中的是他的閨蜜,王家的天才小子,但那小子已經死心踏地要跟呂超當好姐妹了,如果不把呂超安頓好了,把王家的天才小子氣走了,師父就拿你是問。”李佳堯替姚承洲做了翻譯,以免邱柏儒會錯了意思。
“好吧,你們都盡會捅簍子,總是我來擦屁股。”邱柏儒搖了搖頭,把呂超的資料收了起來。
收起來之後,邱柏儒突然覺得有些不對。
師父的意思,是讓我們兩個人安排吧?怎麼經過李佳堯一翻譯,就成了他邱柏儒一個人的事情了?
又上當了啊!
想反悔已經晚了。
……
此時的呂超並不知道自己就這樣被安排了。
現在,別的外門弟子都跟著各自的師父度蜜月去了。
只有呂超悽悽涼涼,獨自一人在楚宗外門區域四處轉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