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我命大,幸好晚回來了幾秒鐘。再早幾秒回來,經過大棗樹底下的時候,可能就沒有我了。”
“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吃過那麼香甜的大紅棗了。”呂超陷入了回憶之中。
“那棵大棗樹好可惜。”高跟鞋女嘖嘖了幾聲。
呂超沒再回話,他也只是被高跟鞋女問到,隨口聊了幾句而已。
那些童年的記憶,大部分已經模糊了。
也就這些香甜的東西,比較容易讓人記住。
說著話,夜也越來越深了。
兩人都越來越困,但都不敢睡。
“要不,我們輪流睡?另一個人醒著值夜?”高跟鞋女向呂超提了出來。
呂超瞅了瞅高跟鞋女,他對她並不是很信任。
誰知道睡著之後,是老太婆對他動手,還是高跟鞋女對他動手?
“我先睡了。”高跟鞋女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出了呂超對她的不信任,但也沒再多說什麼,可能實在太困了,倒在床上就沉沉地睡去了。
四周變得無比安靜。
只有窗縫裡傳來的呼呼的風聲,就象鬼叫一樣。
過了一會兒之後,呂超似乎聽到了磨刀的聲音。
就在外面的堂屋裡。
難不成,老太婆要動手了?
磨砍刀殺了他們?
牆壁上的血人,就是他和高跟鞋女中被殺的那位?
還有牆上的影子。
呂超拿著油燈,悄悄地走到了房間門口。
向堂屋裡張望了一番。
沒發現什麼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