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驚喜嗎?”姚承洲向任樵問了一聲。
“二十六歲的人,用著比對方更好的兵器和防具,勉強耗贏了一名二十一歲的對手,算不上什麼驚喜。不過以他的天賦,能打到這個份上,也算不錯了。”任樵臉色舒緩了一些。
姚承洲心中冷笑,後面的驚喜……驚嚇還早著呢!只怕你那張老臉和那顆老心臟承受不住。
呂超第二輪對陣的,是魏宗的張行。
一名鄉級巔峰武者。
和第一輪一樣,雙方難解難分纏鬥了十幾分鍾,呂超才耗空了對方的內力,再次‘險’勝了一場。
姚承洲對呂超很是無語。
明明可以一招解決,卻是這麼愛演,一定要演足十幾分鍾。
扮豬吃虎這種事情,看一次很新鮮,看多了很沒意思啊!
特別是姚承洲已經看過呂超太多次扮豬吃虎了。
“我記得你說,他明天只要能打進晚上的決賽,我就原諒他以前犯下的所有過錯,伊掌門一言九鼎,我想是不會食言的吧?”姚承洲假裝長吁了一口氣,向伊樵問了一聲。
“我可以原諒他,讓他帶著丫丫進伊家的門。但是,以他的武道修為,出去說是伊家的女婿,伊家會因此蒙羞。”伊樵顯然對呂超的表現並不是很滿意。
“如果他晚上的決賽勝利了呢?”姚承洲補問了一句,雖然這樣戲耍一位六十多歲的前輩似乎很不禮貌,但姚承洲就是想看到伊樵的老臉被打得啪啪響的那一幕。
“不可能,今晚秦宗出戰的弟子李行三早就固化丹田、凝聚晶核,實力遠遠高過了他,他想戰勝李行三就是做夢!”伊樵很鄙夷地看了姚承洲一眼。
“這樣啊?看起來他想贏下決賽確實比較難。”姚承洲很‘凝重’的表情,心裡卻是在暗罵……瞎眼睛的老頭子,到現在還沒看出來你女婿也固化丹田、凝聚晶核了嗎?而且還鍛了三層皮!
……
晚上的決賽打響。
由楚宗的鄉級巔峰武者對陣秦宗的鄉級巔峰武者李行三。
“敢不敢和我賭一把?如果這場比武你女婿贏了,你就親自上臺向你女婿認錯,然後帶他和丫丫回家過年?”比武開始的時候,姚承洲向伊樵提了出來。
七宗爭霸賽結束後再過十天,就是新年了。姚承洲雖然對伊樵很不爽,但覺得呂超父女還是在伊家過年會比較好。
“哼!他不可能贏。”伊樵對姚承洲很幼稚的行為很是不屑。
“既然你認為他不可能贏,那你為什麼不敢和我賭?”姚承洲繼續調侃伊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