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子哥打怪獸!”
…………
特製的越野吉普停在暮色夕陽下,高大的車輪,簡單而厚重的框架,讓它看起來無處不能去。
水和食物、裝備都已經裝好了。溫繼飛坐在駕駛座上,身體往後靠,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從嘴裡摘煙。
正當好的角度,讓他看起來像是把燃了半截的煙,從天邊紅色的夕陽裡摘了下來。
韓青禹、吳恤和鏽妹三人一排,從夕陽的光影裡走來。
草低,人的身形輪廓被勾勒得很清晰。
三人行來,背上和手上的武器折射夕陽,金色的光點如星辰閃動。
“怎麼樣?”溫繼飛一邊拍打胸前的菸灰,一邊扭頭大聲問。
“同意咱們單獨行動。”韓青禹手上拿著一張展開的地圖,一路看著,聽見聲音抬頭說。
“我就說他們肯定會同意。你是誰啊……你可是The青少校。”溫繼飛得意笑起來,等人上車,回頭說:“咱去哪?”
韓青禹把手上的地圖遞給他。
“昂拉仁錯。錯就是湖泊。這,指揮部說咱1777跟的那支大部隊,路線往這邊去了。”
“好嘞。”溫繼飛仔細辨認一會兒,閉眼記住大概路線,然後把地圖摺好,收進秋裝外衣內兜裡,發動車子。
沒有路,也不準備找路,越野吉普上夕陽下的草地上顛簸飛馳。
這樣大概開了兩個多快三個小時後,他們開始看到人,有那麼兩次,他們看見有蔚藍小隊帶著傷兵和居民從高原深處出來。
居民往往不多,而且沉默,他們的手上抱著棉被,衣物,低著頭,只有當車輛經過的時候才會偏頭看一眼……看見車子是向深處去,他們的眼神便有些不安和擔憂,嘴裡說著感謝、叮囑或者是祝福的民族語言。
這樣一路,始終還是沒有大尖活動的痕跡出現。
“視線不太行了,要繼續走嗎?”溫繼飛問。
“繼續,反正咱也摔不死。”韓青禹說。
越野吉普在黑夜中,繼續一路向前駛去。
…………
伊克巴爾是巴斯坦一個普通蔚藍小隊裡,一名普通的D級列兵,他現在正在黑色的草地上奔跑,不敢跑得太快,也不敢開啟照明裝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