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兩天後。
隊裡接到一個電話,讓派人去火車站接一個人,勞簡讓一名老兵陪著劉世亨開車去了。
一直到夜裡才回來。
來人下車,進屋,敬禮:“原唯一目擊軍團第九軍第425團新兵,後秩序軍團駕駛員,雛鷹飛行員,現……第九軍,第425團,第1777小隊,救援直升機駕駛員,楊清白,報到。”
話沒說完,楊清白已經開始有些哽咽。
終於回來了。
“歡迎。”勞簡微笑還禮,他和楊清白之間其實沒有太多交集,去年融合度測試結束後,楊清白就離開了,沒趕上後續的穿甲訓練,自然也就沒經歷勞簡代理總教官的那段日子。
但是這孩子是425自己的兵,這本身就是一種親近,何況現在門口,還有幾個人正等著他呢。
“去吧,具體明天再聊,你先見見老朋友。”
“是,謝謝勞隊。”楊清白挺身敬禮,手不放下,半轉身,立正,“米拉隊長,我回來了。”
11宿的孩子又回來了一個,米拉開心地點頭。
楊清白放下手臂,轉過身,眼睛裡水光發亮,“青子、瘟雞……想不到會是我吧?!老子F級,F級,我還是殺回來,跟你們一起了。”
說完把最抿住,免得咧開來太醜,以後被溫繼飛一直嘲笑。
“那你到底行不行啊?”溫繼飛大聲笑著問。
“放心吧,我拿了新兵考核第一才來的。”楊清白抽鼻子笑起來,自信說:“不然我也不敢回來給你們開飛機。”
…………
同一天,夜裡。
由緬地北部山區入境,一個近50人的隊伍,正在蔚藍出面申請的特殊通道上,有些艱難地驅車跋涉。
他們來自遠航。
“應該快到接應點了吧?”車隊停車,一個二十來歲,相貌清秀的男人,站定了張望然後問。
他的身上似乎有點兒混血的跡象,眼睛深邃,眼眸色澤特殊,莫名有幾分柔美。
“是的,折少,再二十公里左右就到了。”一名四十來歲的健壯男子小心回應,同時心裡有些犯嘀咕。
他是這次的護衛隊長,姓譚。
明明這次蔚藍方面就有主動建議全程護送,可是面前這位折守朝(zhao)折少爺他……竟然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