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啥心情? 我有什麼辦法,那是我親兒子啊? 他就是喜歡吃屎,我這個當孃的還不一樣得認他?給他煮……”
當孃的是這麼說的。樸實的道理? 感動得很多人眼淚都出來了。
不單如此,上撥新兵試煉小隊出發的時候? 堂堂媽還專門去說了? 讓他們看看能不能弄幾隻凍大尖帶回來? 到地自己再給切了醃上,免得日子久了,兒子饞那口饞得慌。
漫山的鹹魚和醃肉之間,有一間大號山洞,下方站了看守的戰士。
“這是誰來了?”巡視的領隊經過,看一眼洞口,向站崗計程車兵詢問道。
“是吳恤中尉來找維澤聊天。”士兵回答。
上方這間山洞裡住的人,是屍人維澤,準確地說他應該不是住這,而是凍這。去年南極一戰,維澤最終活下來了,但是打從極點回來,就是一副乾癟老屍的模樣。
這種情況是他自身特性造成的,原理不明,任是哪路的醫生,都沒有處理經驗和具體應對辦法。
最後沒主意了,只得按臘肉的處理方式,給他弄了間寒冷乾燥的天然冰室先凍起來,免得這位溪流鋒銳如今的超級大殺器,突然發黴腐敗了。
“聊天?他們倆?”領隊笑起來,腦海中一根木頭和一具乾屍相對杵在那裡,動也不動。
“嗯,聊了好幾句了。”一名站崗計程車兵說。
“兩個小時,七句了,期間吳恤中尉還開了一個玩笑。”另一名士兵接話,像是發現了宇宙奇觀一般激動說。
兩個小時前,吳恤走進山洞,說:“我給你送生命源能塊。”
“嗯。”維澤答應完頓了頓,大概頓了二十來分鐘吧,突然想到說:“青子恢復好嗎?”
“好,更強了。”
吳恤答完,坐那看著維澤換了新的生命源能塊,開始慢慢吸收。這個過程大概持續了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後,“你怎麼樣?”吳恤終於接上之前的談話邏輯,問了一句。
“會一直活到殺死下一個對手,可能可以是任何人,包括Ne。”這次維澤說了一個長句子,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意思,當然就算他有玩笑的意思,他的表情和語氣也無法體現。
“厲害,吹牛厲害。”吳恤開了一個玩笑。
“哈,哈。”維澤笑起來。
這就是之前兩個小時發生的全部聊天內容。
“我得走了,蔚藍派了個聯絡官來。”吳恤說著,起身告別,結束了今天的漫長聊天。
南極一戰後,溪流鋒銳和蔚藍的關係進入了有史以來最親密友好的階段,雖然還是兩個組織,但是絕大部分的東西,都已經高度協同了。
就在幾天前,蔚藍主動第N次提出,想向溪流鋒銳派駐一名聯絡官。
小王爺朱家明當場就拒絕了。
直到對方說,他們這次選定的聯絡官是一名年輕的超級戰力,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