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悅來見溫繼飛的心情是開心而激動的,剛才,當目光穿透人群相對,姑娘竊喜的同時還有些得意和自豪。
“很高興見到你哦,傳說中的溫少尉,我是蔚藍華系亞方面軍下屬,二級戰地記者姚悅,咯咯。”
她在心底說著,那些她一早想好,想了許多許多遍,但是實際並不能公開說的話。
“很遺憾,我最終還是沒能成為一名戰士。但我總算還是往前走了一大步對不對?再以後的戰場,我可以離你近一些了。”
“不看我了……好吧。我猜你現在一定既意外又擔心,也許還生氣了。”
“其實不需要的啊,溫繼飛同學。既然世界已經是這樣了,又有什麼地方是真的永遠安全呢?當你的名字已經是溪流鋒銳溫少尉,我不想選擇被庇護,在遙遠的地方徒勞地擔心和焦慮,每天等待聽聞你的訊息。”
“就讓我以這樣一種方式,陪你一起走過人類最後的戰場吧,不管到最後是勝利,還是毀滅。”
…………
“喂!”身旁的另一名女記者,小聲的餵了一句,等到姚悅轉頭,小聲提醒,“不是說不能公開嗎?就快要太明顯了。”
她叫林丫,是姚悅大學新聞系的同學,而且是室友。
當時在學校,當溫繼飛站在青槍級飛船頂上開槍屠戮大尖,殺下一座屍山……林丫突然跑出去,拍戰場,拍戰士,拍溫少尉。
她說她要去當戰地記者,還說,“以後我去戰場幫你拍你家溫少尉啊,姚悅。”
回頭想,要不是因為這句話的觸動,姚悅可能還不會當時就下定決心,也要去當一名戰地記者。
“很,很明顯嗎?”
姚悅當場緊張一下,她記得溫繼飛在電話裡的叮囑,同時經過半年的學習瞭解,現在也已經清楚地知道,溪流鋒銳和溫繼飛,在目前這個世界是怎樣的存在。
“知道你們有一腿的話,看著就挺明顯的。”
林丫用了個讓姚悅差點兒臉紅的詞,說完扭頭,用嘴角示意,說:
“好像開始往前擁了,怎麼樣,咱們一會兒要不要也喊兩聲?他會特殊照顧,回答咱們的問題嗎?”
“我,不知道呀!”姚悅小聲回答。
溫繼飛生氣了,而且挺嚴重的,雖然他不再看她,姚悅還是清楚地知道,因為他以前生氣了賭氣不理人,就是這副樣子。
此時記者群正在向前湧,同時來了一個甩尾,轉到場地的右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