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歌很好聽,我剛看到了歌詞翻譯,謝謝你說那是想著我寫的。還有是您父親遠天武男的事,請節哀。我想正如你的歌裡寫的那樣,屬於他的星辰,會永遠在。”
滴答,滴答,四周無聲好一會兒。
“……謝謝。”終於,原田新紗從蒙了的狀態中回過神來,抬頭,看向眼前這個溫柔的青少校,眼淚劃過面頰。
這太難以想象了,除非以前的那些,全都是謠言。原田新紗和他身後的戰士們在想著。
同時間,韓青禹的身後,溫繼飛等一群人更加目瞪口呆。難道青子不是失憶了,而是腦子錯亂了?
“十九歲的青子本來就是這樣的嗎?”鏽妹好奇問。
“不。”溫繼飛搖頭,“就算那時候,他也沒現在像人。”
正好這時韓青禹走回來,溫繼飛迎上去,小聲說:“什麼情況啊,青子?你突然這樣我們有點慌。”
韓青禹看看他,再看看其他驚愕不定的眼神,“我準備以後做一個好人。”
這大概是改過自新,從頭再來的意思。
一群人全部傻在那,傻了好幾秒。
“那我的事,是不是也沒事了呀?”賀堂堂謹慎而期待問。
韓青禹轉頭看看他,想了想,“你的另算。”
賀堂堂:“……”實在不行的話,我先回1777躲一陣好了。
回到房間的時候,韓青禹把溫繼飛、吳恤和鏽妹三個叫了過來,他有一些事情著急想問,但是又不好問得太直接。
“瘟雞一會兒可能會騙我,你們倆不會,對吧?”韓青禹眨眼睛,意思我金屬塊都分了,咱們仨可是一頭的。
吳恤和鏽妹點頭。
然後,韓青禹把小布包掏出來,先拿出發繩,放在桌上,“這個是誰給我的啊?”
“搖搖晃晃。”溫繼飛說。
韓青禹聽完看了看吳恤和鏽妹,兩人依次點頭。
“那這個呢?”韓青禹接著掏出一面鏡子,雖然心裡的判斷,鏡子和發繩應該是來自同一個人,不過他還是問了。
房間裡沉默,沉默,但是吳恤和溫繼飛的目光,其實都已經給出答案。
“……”韓青禹慌了,鏡子和發繩竟然不是配套的,鏡子是沈宜秀少尉的……所以,我都幹了什麼?!
沒敢繼續問鏡子的時,努力掩飾著心裡的慌張,韓青禹假裝平靜,又把銀鐲子拿出來,自言自語說:“這是我老媽的,我記得……那這個呢?”
他把那個穿孔的老銀元放在桌面上。既然這東西穿了孔,應該就是拿來佩戴的,它要是來自第三個女孩子……
“我的。”吳恤說,不看他,當時這個銀元,是他作為藥費付給青子的。現在回想多少有些尷尬。
“!!!”
韓青禹差點當場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