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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最後精神崩潰的一部分敵人跑了,但是註定不可能逃出外圍的包圍,現場戰鬥聲平靜下來,酒席繼續。
不過賓客們很快發現了一件十分詭異的事:以副隊長秦國文為首,1777的隊友們一個接一個無聲從桌面上消失。
“他們這是去幹嘛啊?”有人找到勞簡這。
“搶……打掃戰場。”勞簡小聲說。
“不用這麼急吧?這吃席呢!”
“用的。”勞簡答話同時默默扭頭,看了一眼韓青禹,心說有這個人在,怎麼可能不急啊?!
1777之所以會形成現在這種不要臉風格,還不是那時候遺留下來的?!
“過分了啊,勞隊。”韓青禹逮住了他的目光說道。
“什麼啊?什麼事,就過分了?”勞隊笑著裝傻,指著手裡的酒說:“真酒,這可不是白開水。”
“……”韓青禹無奈一下,放棄了,說:“那就當是我們交的份子錢好了。”
所以就不用交份子錢了。
說完韓青禹和溫繼飛、賀堂堂幾個一起入座。
廚師長老方親自給他們上了菜。
吳恤端了一碗米飯,夾了冒尖的肉菜,獨自走到訓練場邊,坐在一塊矮石頭上,就這樣一邊吃,一邊陪著不忙玩,不時夾一塊肉給它。
沒有人去打擾他。
偶有幾個不瞭解的端了酒想去找他喝一杯,也都被溫繼飛、賀堂堂或1777的老隊友們擋下來了。
就像他們都沒去打擾鏽妹一樣。
“咔噠。”
鐵甲收劍轉身的時候,茫茫茫茫嚇得一下蹦到了空中,像松鼠一樣張開四肢和身體。
不過落地後,它還是鼓了起勇氣,仰頭試探著靠近,直到確定了,讓鐵甲抱起它。
“喵。”
鏽妹抱著貓站著,在鐵甲下面輕聲哽咽,看著對面那個怔怔站著的老人。
“爺爺。”
“誒,我家秀秀……好威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