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女的吧?你一個人跑我們宿舍來幹嘛啊?”
被審問的就是剛剛在門口照面,讓溫繼飛以為他誤闖了女宿舍的那位。雖然頭髮不長吧,可是女兵頭髮不長的多了,這面板,白白淨淨的,這眉眼,這小眼神,這身段……
“我是男的。”
他(她)不開口還好,這一開口。
“麻了麻了麻了……”當場好幾個牲口叫喚。
太糯了,她的聲音,太糯了。
“姑娘你別鬧啊。”
“我再說一遍”,姑娘眼神倔強說,“我是男的。”
“……”
“我也不是自己跑來的,是米拉隊長帶我上來的……我是米拉隊長先前自己聯絡的老兵裡的一個,特意趕回來的,我想去你們小隊。”
她說著遞一張名單到韓青禹面前,“米拉說得你同意,你看一下吧。”
“那你也不用冒充男的啊,我們又不是不要女兵。”溫繼飛接著說。
“是啊,我們歡迎。”賀堂堂說。
“可是我就是男的啊。”姑娘炸了,當然,現在已經不確定是不是姑娘,有些憋屈說:“我只是從小學戲,學的花旦,師父說要學到日常裡……我當真了十四年。”
“那你叫什麼?”韓青禹看著名單問。
“你自己看。”
“這十多個呢。”
“最後那個。”
“齊……齊柔柔?”
韓青禹念出來。
“嗯。”
賀堂堂:“還說你不是女的?”
齊柔柔悠悠嘆了口氣,“這也是我師父取的啊!老孃……老子不去了,氣死了。”
說著噔噔噔往外走。
“怎麼了?”米拉迎面出現,往門裡看一眼,把人拉住。
隔一會兒進來,嚴肅說:“他真的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