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不喜歡顯擺,當然,更不喜歡被人找麻煩。”輕輕地,她挑著雄鷹尖銳的喙尖。
在她肩上的雄鷹很是溫和地張嘴,咬她手指,動作既親暱又小心。
此刻的丁雪薇,氣場大開,目光銳利。那裡還有溫潤鄰家小姑娘的憨厚可愛。
被她直視的鎮長,背脊一陣發涼。
他早該想到的,早該想到的,在人家提著糖油上門時,他就該知道這些人不簡單。
誰敢這麼大張旗鼓,去別人地盤上撿錢!
“姑娘,沒找麻煩,她男人在山裡被狼咬了,過於悲痛···”
“我讓狼咬的他?”沒聽人說完,她便冷衝一聲,話出口,心思一轉,想到了什麼:“不會是覺得我藏了私,故意往狼群所在去了吧?”
鎮長苦笑。
婦人感覺不那麼疼了。
看著她肩膀上的山鷹有些眼紅。
山鷹的目光最是尖銳,或許,她們能獵到那麼多獵物,都是山鷹的功勞。
自來,愚昧跟無知都是通往作死道路上的直通車。
同樣是看到雄鷹的特殊,鎮長想到的是擁有這些山鷹的丁雪薇,有著怎樣不為人知的身份,婦人卻感覺白花花的銀子朝自己飛。
“要不是你將附近的野畜抓完了,狼群瞧見人又怎麼可能上前咬。都是你的錯,我家男人就是被你害的,你得賠,得賠。”她理直氣壯,還越說越有底氣。
丁雪薇聽著倒是沒感覺,自己不聽勸進山受傷都能找上來的人,她就沒想會是什麼明白人。
鎮長可就不同了,冷汗一股股往外冒。
‘請’人是他請的,反悔也是他反悔的,最終將人帶上山的也是他。
不出事,誰都想不到人家的好,出事了,帶著人找上來的還是他!
說白了,他就是一個不講道理,不分是非的人。
就憑這一系列的操作,這個鎮長的位置,都是不適合他的。
“你閉嘴。”鎮長氣急敗壞地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