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上帝之手”,最近的距離,只有一點點。就像之前,我離楊文爍也只五米遠,卻把她放跑了一樣,想起來真的特別委屈,感覺老天爺在耍弄我,而且一而再再而三,似乎會沒完沒了。
小海不知道從哪裡看見還是聽說我滿醫院亂跑亂撞亂找人的事,打電話來問我什麼情況。
我就跟她說:“我在找一男人,瘦高瘦高個,臉型很尖,錐子臉,頭髮有點長,前面劉海兩邊撇開遮住大半隻右眼,黑西裝黑皮鞋褐色領帶,大概四十來歲的樣子,你要抽得出空也幫我找找,找到了直接給我摁倒找地方藏起來然後打電話給我!”
說完又補充一句:“找個放心的警察看著代芙蓉,他身子單薄,經不起竄上竄下折騰。”
我把電話掛掉,扶牆喘氣,結果是越喘越氣,胸口窩了一團火。
小海突然又把電話打回來了,問我:“你剛才說那男人瘦高瘦高個、錐子臉?”
我以為她發現目標了,全身一激凌:“嗯!”
她又問:“你看見他了?”
我說:“是,一個多鐘頭前在內科新住院樓電梯裡看見一眼,但當時沒在意,錯過去了,現在再想找就找不見了。”
小海接下去的一個問題,把我問愣住了。
她問:“你看見那錐子臉男人的時候,有沒有覺得他稍微有點眼熟?”
我跟個傻子似的點頭:“是!是!是有一點覺得面熟,但當時趕時間,就沒顧著多想,你怎麼會知道?你看見他了?你也眼熟?”
她說:“我沒看見。”
頓了一會,她突然又問:“你記不記得之前在公安局的計算機室裡看火車站送過來的監控錄象的事?找‘七刀案’那個受害者鬱敏下火車的畫面,想弄清楚她是一個人來乾州的還是跟別人一起的。記不記得這事?”
“當然記得,怎麼了?”
她說:“那你還記不記得,我在監控錄象裡看見一個熟人,當時他們還幫忙暫停把那人的臉放大過,記不記得?”
我記得。
真的記得。
我呆呆地拿著手機,狠狠跺了一腳又往牆上捶了一拳,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拍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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