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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付宇新的反常 (1 / 2)

再仔細回想那天代芙蓉跟我說“鬼附身”這話時的神情和目光,似乎都很閃爍,有點欲語還休的意思,心裡不由吃驚,覺得代芙蓉肯定知道這裡面有詭異狀況,但因為不確定或者不知道怎麼說才那副樣子。.尒^.*説.蔟.

而我當時卻因為覺得他那個“鬼附身”的說法純屬扯淡所以壓根沒理會,多大的失誤!

不過沒事,代芙蓉應該不會在梁寶市逗留多久,短則十天長則一個月就會回來的,何況我總有辦法聯絡上他。

因為“上帝之手”連環案已經成了局裡上上下下的頭等大事,不管什麼情況都有優先處理通道,所以馬上有人來彙報,說從內網查到梁寶市那邊在2012年秋天曾發生過跟今天情形很像的案件,還未告破,那個死者跟今天的死者年齡性別都相仿,但梁寶市被害的那個老先生不是壞人。

他們跟當年負責辦案的警察透過電話,說那個被綁在橋樁上溺死的老先生人品非常好,中學教師,退休後免費回學校教授興趣課,收養孤兒,資助貧困的小孩唸書,人緣和口啤都特別好。他被害後,曾受過他恩惠的學生捐錢給他辦了葬禮,並集體到公安局門口靜坐要求儘快破案,但是線索實在太少,到現在都還是懸案。

這些資訊我之前就從代芙蓉口中得知了。那個受害的老先生叫什麼?哦,黃福康。

代芙蓉說另外那些受害人的家屬都說從警察手裡領回來的遺物裡面少了一把鑰匙,唯有黃福康的遺物不能確認,因為他唯一的親人是個患有嚴重智力障礙症的養子,問什麼都說不清楚。

我們在局裡聽案情時,劉毅民的手下從外面打來電話,他們調查了今天這個死者老張頭的背景情況,是土生土長的當地人,壓根沒去過樑寶市,連乾州市區都很少來。

而且比對時間,2012年夏天到冬天,他因跟人打架折了一條腿在醫院裡住了好幾個月,醫院方面已經給出翔實的確認,也就是說完全排除他曾到梁寶市犯下那邊那樁“橋樁案”的可能行。

這個只是例行調查,對我來說沒有意義。

我所在意的,是老張頭髮瘋那天衝進派出所寫下的紙條,上面有他兒子的名字和電話號碼,如果能找回來,梁寶市那邊那起連環案的兇手大概就要浮出水面了。

因為很可能,三天前跑到派出所裡求助的人並不是老張頭,而是梁寶市連環案的原兇,只是他的靈魂,被那隻神奇到了詭異地步的“上帝之手”放進了老張頭的身體裡。

雖然我對這個世界的接受能力很強,特別是因為自身的原因,我切實相信很多超出普世科學觀的東西。但即使這樣,要相信和接受“鬼附身”的說法還是很困難。

我覺得有點累,想出去弄點喝的,轉身的一剎,無意中看見付宇新神情異常臉色煞白,右手捏成了拳頭,兩隻眼睛直勾勾盯著那個姓鄧的小警察,像是要吃人但又拼命在控制。

於是我本能地掃了老懶一眼,老懶正在觀察付宇新,但立刻警覺地把目光移開了。

這裡面果然大有文章在。

他們兩個,都知道某些我拼命想知道但無從瞭解的東西。

我正想走開,一直沒有說話的老懶突然開口了,他問姓鄧的警察老張頭跑到派出所求救的具體時間。

那警察回答說是三天前晚上八點剛過的樣子。

老懶垂下眼睛喃喃自語重複了一遍:“晚上八點剛過……”

他一邊說著,一邊又溜眼看付宇新。

付宇新已經鬆開剛才捏緊的拳頭,臉色也漸漸在恢復正常,剛才那會的狀態應該是受重大刺激之後的失態,現在正有意識地修正。

他開始問話,問姓鄧的警察:“老張頭有沒有兄弟?”

答說:“有,有個弟弟,品性跟老張頭天差地別,完全像是兩個孃胎裡出來似的,弟弟是個老實本份的人,在村裡務農,今天報案人說老張頭被人溺死在河裡,我們就喊上他弟弟跟著一起去認屍。”

付宇新問:“那個弟弟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

姓鄧的警察嚇了一跳,眼睛都睜圓了,說:“反常……應該不能算吧。老張頭平常為人太差了,跟家裡人的關係也一直都不好,看見他的屍體沒有哭不能算反常吧?別說他弟弟沒哭,老張頭的兩個女兒也都沒哭,嚎了幾嗓子,都是嚎給旁人看的。”

付宇新說:“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死者的弟弟有沒有什麼地方表現得跟平常不一樣,比如言行舉止不像他本人。你仔細想想。”

姓鄧的警察被問懵了,完全不知道指的是哪處,待著臉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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