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迪第四步兵團的軍官和士兵依靠全封閉的甲殼甲和虛空服避開了對於碳基生物來說致命的病毒,也多虧了這個營地通訊兵的盡職盡責,在臨死前都保持通訊,讓這個訊息被斯卡迪人收穫。
同時,這個營地也成為了人間地獄,雖然帝國的戰鬥牧師可以用禱告和一次一次請求帝皇恩賜病人來緩解情況。
但是中招計程車兵也確實失去了戰鬥力,少量的解毒劑優先提供給情況更好,注入後就能作戰計程車兵,而病入膏肓之人像雜亂的垃圾,鋪滿了整個後方。
大量的補給需求和這裡被病毒封鎖的情況,在細菌失去活性前,這裡會在數萬年內成為死亡之地,同時物資也不再輸入,因為每多一個到達上巢的人,就多一份擴散病毒的可能性。
帝國衛隊的防禦被大幅度減弱,炮兵團和裝甲部隊幾乎癱瘓,遠離堡壘的前線人員,在高聳的牆壁上看守的步兵反而因為病毒很難向上擴散而逃過一劫。
在充滿這毒氣的戰場讓毀滅雄鷹的英雄智庫心痛,凡人的死亡,土地的消弭,還有駐紮的帝國衛隊,他是極限戰士的子嗣,打骨子裡就充滿了對於凡人的恩慈,只是漫長的毀滅雄鷹建立和無窮無盡的戰爭,讓整個戰團忘記了繼於基因原體的榮譽。
如果從一個特殊的角度來看,這位戰爭智庫更加類似極限戰士,用不合理的說法來形容就是他基因種子返祖了,變得更加的純潔,乾脆,可能比正常的極限戰士還要接近原體,偉大的羅保特.基裡曼,五百世界之主。
如今這個慘絕人寰,喪盡天良的戰爭也讓他的內心無比刺痛,他不明白同為極限戰士的分支,變節者紅海盜,前星辰之爪們是不是真的徹底放棄了人性。
他看過了戰爭記錄,知道了自己最喜愛的兄弟,和他一起經歷了漫長戰鬥的兄弟被紅海盜擊殺,新仇舊恨,如今他少有的憤怒了。
他站在高處,看著遠處落下的星際戰士兄弟們無畏的踏入彎刀重型坦克旁密集的敵人軀,面對數量是他們數倍的敵人,並開啟通訊器,向斯卡迪第四團少尉請求派出一臺奇美拉裝甲運輸車,作為載具帶著他前去那個戰場。
之後,戰爭引擎帶著數個和他一起前去中巢的兄弟開始用極快的速度穿過戰線,那些星際戰士用自己強大的力量抓住奇美拉的內部結構,忍耐著顛簸,充滿彈坑的戰場,他們彎著腰,忍耐著用於容納凡人的狹隘空間,期待著一次復仇。
他們穿過敵人的炮火來到彎刀坦克的戰線附近,而同時,毀滅雄鷹第四連長帶著連隊戰士和風暴忠嗣軍們以血肉分開了敵人的戰列群。
他們把敵人的指揮官奧涅烏斯.普拉伊德和其親衛隊和大部分紅海盜分開,同時用成熟的戰術配合和這次混亂的近戰絞肉戰戰場來組成堅固的牆壁。
這樣的情況下,他們至多面對一個到兩個敵人,並不存在敵人集中火力射擊的危險,同時敵人缺少指揮官提升士氣,並不牢固的叛亂星際戰士們戰鬥慾望不高,讓戰爭勉強可以在數量差距數倍的情況下維持
此刻奧涅烏斯.普拉伊德騎在自己的蘭德劫掠者上,猩紅色的坦克碾壓毀滅雄鷹的戰士,用鏈鋸劍撕開躲閃的戰士,血肉模糊。
紅海盜冠軍依靠熟練的戰術技巧和自己的親衛隊伍保護指揮官的安全,他們像天生的戰友,在被毀滅雄鷹包圍的情況下硬生生撕開一條戰線,全力的向被分散的其他兄弟靠近。
不過當毀滅雄鷹高大的四連長用突擊揹包躲開奧涅烏斯.普拉伊德的攻擊,並落在蘭德劫掠者上,用鏈鋸劍和他戰鬥,並喊著。“天災降臨!”
他成功的阻礙了這個人對於其兄弟的屠殺,奧涅烏斯.普拉伊德也感覺到吃力,爬出車體的觀察窗,站在蘭德劫掠者平的車頂,向他宣誓。“你就是毀滅雄鷹的連隊長?值得作為我的敵人!”
同時四連長也指揮雷鷹投下兩臺龐然大物,兩臺重型的,紅白相間的巨型無畏機甲,兩個古老的阿斯塔特先祖老兵,用全力落在彎刀坦克的前方,用動力拳和全部的馬力抵住想前進的古老超重坦克,牽制住它想用衝鋒撕開戰線的想法。
這件事徹底激怒了奧涅烏斯·.普拉伊德,他拔出武器,兩個人針鋒相對,同時瘋狂的紅海盜冠軍也如同摧枯拉朽的怪物軍團,只是他看到自己的主人有難,馬上踢開自己面前被砍的奄奄一息的帝國阿斯塔特,連忙準備爬上戰車。
只是前來支援的毀滅雄鷹士官長和其衛隊從奇美拉裝甲車中爬出,突擊揹包噴射,如同流星那般趕來,讓冠軍不得不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