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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章 鞭撻者們 (1 / 2)

死亡,犧牲,帝皇給高傲者的獎勵,現在的上校可否覺得自己應該聽從老切斯特的肺腑之言,他確實不是戰術大師或軍人,可他出生在這成長在這,無人比人他更清楚,這裡應該怎麼守護。

血液在寒冷中逐漸禁錮,凝固,化作鮮紅的冰沙,曾經在血管流動的東西,現在被軍靴踐踏,踩成一個腳印,漆黑的腳印,生命正在變得一文不值,而這就是戰場。

少數聰明計程車兵彎著腰逃避著這個絞肉機,他們略有責任心的撤去領主修建的戰線,堅固的防禦工程如山脈似的重疊,異端的彈丸只能破開車體最外圍的沙袋,就算有單兵重型武器轟炸也因為當量很難一次性毀滅戰線,產生缺口。

在戰場上多次命中的難度極高,領主的親兵們褐色的軍服成為了一條銅牆鐵壁,在開始因混亂被炸掉了許多沙袋後,有條不紊的絞肉就在敵人為了突破側翼而加快速度的衝鋒中愈演愈烈。

而逃跑計程車兵不僅僅是重整旗鼓的人,更多是選擇了後方,那些懦夫彎著腰,膽怯的走過戰線,直到自動槍拙劣的射程無法觸碰到的地方,然後拔腿就跑,恨不得此刻多生大腿,背後有翅膀,可等待他們的大多數是後方軍官無情的射擊或兩臺重伐木槍的轟鳴。

不知不覺,他們自己人殺死計程車兵數量已比敵人殺死的更多,中間的戰線已被蛀的七零八落,士兵甚至不能維持一個佇列,太差計程車氣和無效掩護讓他們成為了笑話,並留下領主的孩子們獨自對戰那些惡徒。

在後方指揮室中,那位上校已經無地自容,他的戰術毫無價值,在短短的幾分鐘就被撕裂成碎片,缺乏訓練和意志計程車兵四處逃竄,在帝國曆史上留下了相當難看的記錄。

他蒼老的臉頰像染上了墨色的油漆,這並不是他真的變成了黑色,而是那種表情的陰沉所致,馬格羅恩領主在其旁邊看著戰線,卻不忘記對他說。“上校,指揮他們。”

上校有點惱怒。“領主大人,您做的很好,可現在要落井下石?”他轉頭看向那平時不多言語的男人,馬格羅恩扁平的腦袋,特別是面部看起來像一隻年邁的貓頭鷹,如毛髮多一點,那可是隻漂亮的鳥兒,只是現在看起來也頗具慈祥的感覺。

他想繼續說什麼嚴厲的話語卻被那種表情按住內心悸動的情緒,這就是馬格羅恩先生永遠會讓人傾聽其話語的要害,彷彿帝皇的光芒會一直照耀其周邊,可同時他也是個瘋狂到讓人恐懼的信徒。

這個性格矛盾,溫柔仁慈帶著雷厲風行,暴虐和殺戮的瘋子開口。“帝皇給我們無數職責,我需要指導人們,而你才是指揮,讓士兵架上槍械,我計程車兵也給你使用,不要自責,無論如何你都是我們之間的專家,只是不要忘記,這件事因你而變得糟糕,現在給你權利僅僅是為了挽回,你依然會面臨彈劾,再也無法踏入軍營。”

“多麼仁慈,可我真的可以嗎?”上校看著戰局逐漸處於下風,他忍不住的拿起通訊器,大罵。“右側的彈幕太薄了,減少射擊間隔!”他又切換通訊器的頻道。“左側佈陣太密集了,散開。”

“接下來這段時間由我作為指揮,全部人員都必須死死的紮在地裡,保護住缺口,不容許被突破!”

他的聲音像強心劑扎入剩下計程車兵內心,戰線變得更加堅固,雖已很難堪,幾乎沒有多少人可以立足在這裡,但聽到這個聲音後,一位少校趴在戰壕的屍體堆中,關掉死去通訊兵背後的揹包,免得自己被發現,同時目光卻堅定了許多。

他的親兵部隊已損失的差不多了,如今更是散落戰場各地,可也是他帶著士兵死不退後才讓敵人沒有貿然攻擊中間,然後從側面突破戰線,如僅僅看這個功勞,他能成為直接上個階級。

此刻彈丸擦過他的臉頰,屍骸成為他的掩體,他手中的那柄老舊的自動步槍已經沒有多少彈藥,他就從死去戰友的手中拿出新的槍,全力射擊。

這裡每個方面看都已經無可救藥,而他更多是無法離開這裡而不是有什麼深明大義,作為平民爬到這個位置顯然不可能,之前這個地方都是和平時代,顯然他是貴族之後,他的先祖為建造這個要塞立下汗馬功勞,因此他也平步青雲,在軍校畢業就草草被提拔導這個位置。

現在,恐懼充滿了他的臉,比起什麼深明大義,可更多情況都是他想活下來,卻恰好被敵人包圍,在一次一次自我防禦中創造了小小的奇蹟,更多是,對於死亡恐懼帶來的奇蹟。

只是等其手指扣動扳機到又一次停下,他的命運也到持為止,那些異端士兵頂著射擊靠近了戰壕,密集的火力網路也無法阻礙那些傢伙,有著炮臺火力支援和足夠的人力,他們用三倍以上的人數撕開了這條兩側有人的人造峽谷,用沙袋和車輛組成的峽谷。

當少校急迫的看著遠處黑壓壓的人群突破防禦,那些士兵不斷倒下,卻依然有更多,不斷射擊不斷出現,但這並不是人數優勢取得的突破,而是那些異端的炮臺讓他們有效的壓制了忠誠者的部隊。

伐木槍和自動槍無法媲美那種搭載在空投倉裡面的炮臺,有幾個奴隸在裡面不斷運輸和補給能源與子彈,無窮無盡的固定火力彌補了太多差距,因此,此刻少校已看到了敵人靠近,他能聞到那些人的味道。

那些貪婪的人就像野獸,他想起自己母親在他參軍時說的這句話,當他躲在屍體裡面聽到有人越過鐵絲網的聲音,他給自己的步槍上了刺刀。

他不喜歡犧牲這個詞,不過他忍不住想到今天看到的那個士官現在怎麼樣了,是死了,還是逃跑了,他找不到他,他本覺得這樣的人肯定可以活下來,但是戰場告訴他,任何人都是無力的,包括他。

不過他下意識覺得犧牲這個詞就是為了那種人所塑造的,因為只有那種人的死亡可以算作犧牲,其他更加平凡且軟弱的人死了大概對於這個龐大的帝國也算不上犧牲,包括自己…

他消極的情緒帶著低迷,最後被敵人走在地面的腳步聲覆蓋,他用戰友衣服的碎布擦拭起刺刀,緩緩地,那種步伐的聲音也在靠近,他屏氣凝神,槍械的射擊聲,敵人的靠近聲,不知什麼人的指揮,都和他沒有關係,當一個人快速跑入他的戰壕,這大概是他第一次看到敵人。

不是傳說中的惡魔也不是面目可憎的變異人,他顯得驚慌失措,恐懼,馬上彎腰躲在塹壕和屍體中,墨色的軍服上鑲嵌著看起來複雜的聯合家徽,他緊張兮兮的左顧右盼,很快看到了少校,不過他只當做其為一個死人,又放鬆了警惕,在他從腰帶拿出一個小盒子像倉鼠似的向嘴巴里塞,少校第一次看清了,那是白色的藥片,他的腦海閃過止痛劑三個字,但很快,變成了興奮劑。

少校握緊槍,一刀刺向其心臟,可他終是偏了,插入其胸口,那個可憐人顫抖,卻眼睛透紅,他們四目相對,那個士兵嘶吼,少校一言不發,加大力氣,拔出刀,用槍柄敲打其腦袋,砰砰砰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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