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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這是一次儀式 (1 / 3)

士官長身處其用生命奪回的區域附近,一處大教堂廢墟的深處,並他幸運找到了一處仍未被破壞的小側廳。

彩色玻璃上的三聯畫仍完好無損,用於宗教儀式的蠟燭矗立於底座上,彷彿在等待著一位祭司來點燃它們,士官長將這視為一種跡象,並選擇在此進行他的禮拜。

如今他的左手徹底被臨時性質的義體替換,在星際戰士中這樣的殘疾並不多見,超人的新陳代謝可以讓他們修復許多對於凡人來說無可救藥的損失,而真的到了星際戰士都會殘疾的苦難時,無畏和死亡則更是他們正常的選擇。

醫療性質的冷敷原本可以救贖他的軀體,但是接下來對於混沌巫師的突襲讓傷口再次惡化,他不得不面對藥劑師提出的切割手術和這具讓他不習慣的金屬肢體。

運氣好的是,他活下來,戰爭僅僅過了三天,他的眼眸也奇蹟似的回覆,雖然因為許多重要結構被破壞,在藥劑師最大的幫助也僅僅只有正常時期百分之60的視力,大部分情況下也依然足夠。

人們如今這個時代總在祈求什麼寬恕和仁慈,希望帝皇可以將其脫離苦海,但是如今看來,帝皇只會為帝國發揮那百忙之中的力量,因此大家覺得帝皇冷酷,理智,無情並偉大,以被他寵幸為榮譽。

只要一點點奇蹟和現實就會引發讓人恐懼的連鎖反應,如今這個宗教時代,很難評出那種瘋狂的現實價值如何。

也是如此,得到寵賴讓士官長十分的迷茫,那高天之上渺望帝國的銀色太陽,金甲的戰神,帝國的父親,人類的導師或強大的領導者,他的那絲溫柔讓這位戰士得以苟延殘喘。

可他並不理解,因此帶來的情緒並非那些人們內心所想的複雜感謝或虔誠,而是責任感。

他將獵鷹之刃插入泥土,跪在地上,腦袋輕輕抵住劍柄,以懺悔者的模樣已在此處跪了足兩小時以上,這且是他身體好轉後做的第一件事。

他並非想和帝皇重新溝通,也不是祈求強大的力量,只是平靜的思考,思考自己生命和未來的一切,也思考對於自己和異端的仇恨。

他羞恥於在之前的瞬間,生命的最後,作出那些無可救藥的行為,他是為了帝國的繁榮昌盛所鑄造的,他的每個神經單元都應該思考如何為帝國鞠躬盡瘁!

他羞恥於自己的求生欲驅動著失去冷靜,並下意識思考是不是能更加最佳化那些事情,雖然很多情況下看似不可抗力,可這次的經歷讓他特別的恐懼。

原來自己對於死亡也如此無力和恐懼,在屬於他的漆黑來臨之時,腦海裡面沒有任何的聖潔和榮譽,而是活下去…

他從未有過此般想法,他的命運掌握在別人手上,而非帝皇,他發現自己正細查著他的每個思想,行為與言辭。

可現在,他如此接近帝皇,起碼的帝皇於凡間的表像,那戰爭中倖存下來的彩繪裡,人類之主莊嚴的表情讓他變得思緒寧靜。

最終,他集中思緒並沉入冥想狀態,在此過程中他剖析著他所收集的每個資訊碎片,從各個角度來分析它。

如今士官長睜開雙眼並抬起頭來,強烈的決心展現在他高貴的面容上。

“感謝你的引導,帝皇。”他吟詠道。“感謝你的明晰,原體,我將不再會辜負你們。”

他站起身體,骨骼和軀體已咔咔作響,那種軀體和腦袋不再連線的感覺讓人恐懼,可士官長卻毫不在意,這和他超人的能力無關,只是此刻的他再也不拘泥於向死而生的口號,只是如今的他真正的死過了。

一小時後,士官長在大教堂較低的前廊召開了他的戰爭會議,破敗的大廳,雨水滴落在毀壞的窗戶上,從高處天花板上破碎的洞中落下。

那些水化作骯髒的霧靄在空氣飄散,那些異端給這座城市帶來的痛苦依然沒有消散,而適應了那些毒素並依靠屍體而肥胖的蒼蠅在靜止的空氣中徘徊,它的眼睛已變得鮮紅,彷彿想嚐嚐活人的血肉,只是其飛行過星際戰士面前時,忠誠的凡人僕從便極快的將那蟲子用隨處可見的工具打爛,在教堂漆黑的哥特磚頭上留下褐色的汙漬。

在士官長,和四連長,技術軍士,藥劑師,和他們的高階軍士聚集時,彩色玻璃在腳下吱嘎作響。兩位無畏機甲戰鬥兄弟,也是這個連最寶貴的先祖也同樣出席,這是帝國鞠躬盡瘁之人在戰場上最強力的動員。

而士官長的諸多榮譽和這次行動,讓他依靠戰團的信仰和赫赫戰功得到了尊敬,雖然略微有點功高蓋主,但在星際戰士裡面,兄弟們其實幾乎平級,只是個人能力導致在指揮和戰鬥上有區分,每個兄弟都至關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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