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恩先生的炸裂表現(物理上的)導致了慘痛的後果,帝國之敵們的碎屍散落滿地,但是帝國衛隊必須有人去善後,作為外來者,他們需要任何可以射擊的東西,就算是邪教徒該死的自動槍彈藥或幾顆還算完好無損的炸彈什麼的。
少尉某個方面來說就是斯卡迪人的食腐鳥,他已自然的行走在爆炸過的地面,用那些邪教徒激發出來的爆炸彈坑為安全區的向前。
“子彈,子彈,更多的,一顆沒爆炸的破片雷,帝皇保佑。”那些東西比人們想象中的槍械之類來的堅固,而帝國衛隊一般不會淪落到使用那些東西,但以防萬一。
他是隻禿鷲,懸掛在那些叛徒的屍體之上挑弄那些骨髓和腐肉,戰場上想活下來就是如此,本質上,個體在戰爭中的位置和生命在野外沒有區別。
歸於基礎的殺戮和生存,物資和勝利,戰爭既是文明的最高行動,也是生命最野蠻的行為。
能叫做戰爭就說明它必須是許多人,統一規劃的,野獸的鬥毆不算,只有文明才能發動對於另一個文明的戰爭,而戰爭的本質就是佔領和掠奪則是更加野蠻,單純的行為。
掠奪,食腐,一次一次的上演在這個漆黑的宇宙,文明的極高表現,跨越星際的帝國也無法逃出這個殘酷的自然法則,宛如萬物命中註定,生在這片漆黑的森林之中。
雪花緩緩地落下,可能是因為戰爭帶來的溫度和水蒸氣爬上了大氣層導致的降雨,而液體在降落時化作雪花,既漂亮又冷酷。
少尉翻開還在燃燒烈焰的屍體,想從那死不瞑目的傢伙衣服裡面扒拉出能吃的巧克力或者用來保命的彈夾,但是他只得到了一隻還在蠕動,小巧的短毛齧齒動物,在那異端懷裡被抱著,用自己主人的屍體取暖。
“這該死的東西!”少尉被嚇到了,畢竟你永遠不清楚這群瘋子懷裡的是老鼠還是邪惡的怪物,可少尉很快意識到不對勁。
這東西被天氣凍的瑟瑟發抖,而現在的溫度不算太冷,也就是說這並非本地生物…
是太陽那面的東西?不對,農業世界的環境幾乎不可能有生物存在,有也不會是這樣的小東西。
但是天氣越發寒冷了,少尉不能想太多,只能決定讓這個小東西自生自滅,事情確實有不對勁的地方,可他不清楚那裡有問題。
雪越發的狂暴,像這個世界不歡迎帝國衛隊似的,但是客觀來看只是戰爭導致的積雪融化使雨滴落下。
而在營地中,軍官們用簡單的鐵盆和鉕素點燃個不怎麼溫暖的火盆,普通士兵只能用體力熬過去,像太陽領主那般的人物就會使用總控制區域的溫度控制裝置。
少尉叫士兵們提著一籃子戰利品進入這裡,在艾蘭拜爾自然的從死人屍體上拿到一壺渾濁的阿姆賽特和劣質咖啡後,自然的給自己續上一杯。
沒有什麼可以挑剔的,俗話說,戰場上計程車兵還不如城市裡的流浪漢。
“情況變得嚴峻了,目前這次暴風雪還得三十個小時才能結束,我們的步伐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雖然凱恩先生的行動讓敵人損失慘重,可我們已經錯失良機。”
艾蘭拜爾冷靜的分析情況,他向來討厭帝國衛隊一貫風格的持久戰,在他眼裡那種事情就是浪費人力物力的典範。
凱恩說到。“暴風雪對於敵人來說也很麻煩,我們可以等待,敵人也不能擴大自己的防禦範圍和防禦力度。”
“但是他們依然可以做好部署來防禦帝國的襲擊,我們可能遇到超過預期許多的敵人兵力,這並不好。”少尉補充。
“取得優勢戰略位置是戰爭的主要課題,我無法否定這件事,可現在情況並不容許我們這樣。”凱恩強烈的反對,他已經有點怕了,斯卡迪人的瘋狂是有點狂信徒味道的,他不確定這件事對不對,他們確實有很多勝利,很多很多,以至於可以留名於帝國漫長的歷史之中…
可所謂的名譽對於凱恩來說只是迷糊的東西,斯卡迪人也不在意,讓他好奇的永遠是什麼讓他們向死而生。
少尉看到凱恩的樣子,卻有點愚弄的說著。“這就是帝國的英雄?我承認你在許多方面有過人的戰績,但是在斯卡迪,你這樣的英雄很多,而我現在的眼裡,只有膽小鬼凱恩。”
參謀長罵到。“你怎麼敢這樣說?!”他作為凱恩粉絲依然站在自己的偶像方面,縱然他們已經取得了不錯的成績,但是比起凱恩依然差得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