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擊!”一聲哥特語的低吼,人類的憤怒和抱負在熱射線的爆燃槍中聚集,砰砰砰,嗖嗖嗖,光矛和光束交換,那些不可一世的天使落入地面,翅膀崩潰,身體焦褐,被奇美拉裝甲車碾壓而過,甲冑化作碎片,軀體流出血液,向他們殘害過的無數人類用自己的生命道歉。
而交換射擊中,老兵們也有兩人身中毒晶槍的彈丸,那些異形用電磁加熱過的武器有著不差等離子體的熱量,換句話說就是…
它們融化甲殼甲就和融化黃油那般來的容易,如果是星際戰士的厚重陶鋼甲還能忍耐那些射擊,可帝國衛隊…帝國終還是無法供應那些勇敢凡人足夠的防禦力。
艾蘭拜爾繼續開著車,士官長和萊特林人急迫的檢視自己兄弟的傷口,可慘叫卻不斷,他們經歷的戰爭足夠讓最善良的瘋狂,使忠誠者疑惑,可他們沒有一絲哀嚎,現在卻發出這讓人心酸的聲音。
那些神經毒素讓斯卡迪的硬漢們都想哭泣,他們已經沒救了,可又有什麼人會向他們伸出援手,起碼在如今他們的生命體徵依然活躍。
何人可以向痛苦的戰友開槍,那種感覺會徘徊在他們身邊許久,可聽著哀嚎讓他們死去足夠讓他們的靈魂變成殘片,這也是那些靈族所貪婪的東西,他們已經無可救藥,但不管是向同伴開槍還是無視都足夠讓受害者和他的同伴痛苦。
那些混沌的異形在暗處奸笑,可這樣的猶豫來的不久,酒館老闆歌唱起帝皇的讚美詩詞,用那些戰地禱告詞來安撫自己不認識的戰友,再伸出手臂,砰砰砰,砰砰砰,結束那些可憐人的生命,他們走的安詳,忠誠,面前不帶恐懼和瘋狂。
作為帝國的情報人員,他絕對的無情和瘋狂,同時又擅長成為一個好人,可他的行動讓士官長憤怒,士官長粗壯的手臂按住這個勇敢的人,他質問著為何如此對待自己的戰友,可老闆面孔沒有一絲猶豫。
“他沒救了,你很清楚。”他推開卡塔昌人的手臂,這裡自己的衣領,好似殺死兩名帝國英雄就像碾死螞蟻那般,而卡塔昌士官長會鬆手也因為他確實清楚,這個行為沒有錯誤…
死寂似的沉默和不安,矛盾於瘋狂在這個小小的車組迴盪,縱然靈族的計劃沒有成功,可矛盾依然滋生,艾蘭拜爾很清楚,不過他沒有指出,剛剛的情況他也不好處理。
他也是士兵,甚至他很感謝酒館老闆的所作所為,當奇美拉停下,回收站已經化作帝國衛隊最嚴酷的據點,那些軍人守護這裡,勞動部隊不斷的搭建掩體和運輸材料,艾蘭拜爾卻叫停那些事情。
“現在已經開戰了,並且這個區域已經被異形入侵了,我們需要一個新的計劃改變情況,改變現狀,讓那些異形血債血償。”
士官長忍不住問。“那麼我們應該怎麼辦?這個地方的建築群體和異形的科技太過麻煩,我們已經陷入被動,雖然那些異形的正面戰鬥不如我們,可游擊戰和阻擊戰足夠將我們耗死在這裡。”
“他們的武器可以輕鬆穿過裝甲,而這裡的厚重建築物群可以阻礙黎曼努斯進軍,這個地方也狹隘到無法啟動毒刃坦克。”
艾蘭拜爾看了看這裡的軍官,在這個狹隘瘋狂的地方,他不得不說出自己膽大妄為的想法,這是個足夠直接並扭曲的計劃,卻可以救下這個小行星世界。
“我會向馬卡託將軍申請足夠的核彈,戰艦無法直接轟炸這裡,那麼就按照定時設定去在這個城市中心區域,也就是這裡,來安裝那些東西。”
“我們僅僅需要一次成功的裝置運輸,12臺奇美拉和足夠的火力,重武器組和勇敢計程車兵,一顆核彈足夠清空這裡的建築群,熱量會像帝皇的怒火在狹隘的巢都穿梭,燒光這裡的全部。”
“就算還有剩下的靈族,在開闊的縫隙地面只有碳化和建築物和結晶體的情況下,他們也無法成功隱藏自己,能逼迫他們撤退。”
士兵們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因為這個計劃代表這個城市還有的許多幸存者和靈族抓獲的帝國公民他們的生命全部都變得一文不值。
少尉嚥了咽口水,他額頭流下汗水,雖然平時他吊兒郎當,可這裡最有人性計程車兵也不過就是他而已,這個計劃已經在他的思想邊緣了,只要再過分一點,這裡的倖存者再明顯一點,他就無法忍耐這樣的計劃。
萊特林小子雖剛剛加入,可他見過了異端的瘋狂,而卡塔昌士官則對於異形深惡痛絕,參謀不會猶豫,如果一顆核彈和幾十萬人的生命能換戰區的優勢,他可以引爆那玩意三四次。
艾蘭拜爾看出少尉的猶豫,他按住這個年輕人的肩膀,他一直是這個隊伍裡面年紀最小,經歷最少的小可愛,他不適合戰場,可命運帶他來了,他一次一次痛苦和掙扎,他沒有那麼適應那些毀滅人性的戰列和強烈的鬥爭,但他依然很重要。
“別怕,這是為了更多人的安全,也是為了帝皇…記住那句話,我已我心我魂渡幽冥,你曾向帝皇發誓。”
少尉點頭,沉重的,在斯卡迪的全員同意下,艾蘭拜爾撥通了那顆毀滅的電話,在馬卡託極快的答應下,海軍總部中,一顆被用於滅絕令的核彈被重型卡車帶出。
而斯卡迪現在的目標就是要去清理街道,維護道路,保證安全和卡車的透過,同時運輸情報官去安全的地區,而那些黑暗靈族的陰謀團顯然也不會坐以待斃…
血雨腥風和戰爭一觸即發,暗和光,贏或死亡…
在這個漆黑的第四十個千年末期…展現於狹隘的管道和小小的城市中,用精金和光束演奏死亡的交響樂,又一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