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帝國!”
在聲聲呼喚中,卻依然有異端評價這個時代的人類帝國已經陷入了無可救藥的種族主義之中,但艾蘭拜爾只看到了此刻斯卡迪人不管膚色,種族,名字,不管是曾經古泰拉上的亞洲人,還是歐洲,非洲,還有褐紅面板的美洲人都在為了帝皇曾經的目標努力,如今還活著的全部人類,都為了重新收復屬於人類的銀河而咆哮。
無關種族,民族,文字,文化,只要一句為了帝皇,他們就會聚集起來,而人們卻經常評價帝國無可救藥。
是這個宇宙無可救藥,不是人類無可救藥,在這個漆黑的宇宙中人類第四十個千年文明的末期,人們克服了種族,文化,文字,語言,克服了信仰,歷史,宗教隔閡,走在一起,向人類之敵揮灑憤怒。
僅僅如此,他們想…我們想,奪取自己的榮譽和光芒,屬於自己的銀河或宇宙,如今還成為了偏執的癲狂了?
就算不明白人類漫長偉大歷史的可憐巢都居民也清楚,為了活下來才向異形開槍,那種仇恨深入骨髓,在兩萬年前的背叛時便埋入其中,鐵人,異形,異端,他們都該死,背叛者,他們都是背叛者。
而宇宙漆黑可怕,深且無邊無際,只要見過虛空的利齒,那麼你這輩子都不會再在意你的同胞是什麼顏色,吃什麼食物,喜歡什麼東西。
只要他相信人類,相信帝皇,那就足夠了!
“發射,發射,打爛血肉,毀滅甲冑!”上尉嘶吼著。
斯卡迪人要讓綠皮異形的那些組織瀰漫在空氣中,然後被吸入,被消化,被排放,才算對於他們最好的處理。
血腥瀰漫了這裡,整個機庫被異形的血液溼潤,碎肉和彈坑到處都是,斯卡迪計程車兵們和福拉克西亞的同胞們津津有味的享受著用烈焰清理綠皮屍骸的快感。
但在這個漆黑的虛空並非全部的綠皮都依帝國衛隊的意義行動,艾蘭拜爾一直關注著魚雷艇的動向,從掃著,分割,大部分獸人進入機庫,到他注意到自己的獵物開始。
“那個,參謀,看它。”他指著顯示器上鎖定的東西,那是臺…
嗯,紅色的,有大量金屬和額外改造的,那個是音響嘛?這是虛空啊?!參謀長面色不太好。“這是什麼東西?”
帝國無時無刻都處於消耗和緊迫裡面,獸人這裡的改造在帝國衛隊的參謀眼中就是嚴重到可以拿去槍斃的浪費,而這個東西顯然也不是正常點獸人魚雷艦。
“它在向指揮區域靠近,並且個頭也更大,戰爭頭目的坐騎?”
艾蘭拜爾點頭。“大差不差,不去支援軍械庫了,我們去艦橋!”
斯卡迪依然存在的精銳們好似利刃向前,不過可惜,我們的小鼠人只能呆在廚房給辛苦作戰的兄弟們準備晚餐,因為星語者和導航員雖然看起來“溫和”,可靈能者就註定不是省油的燈,當他踏入艦橋,不可接觸者的能力就足夠讓這兩個維持戰艦執行的核心瘋狂的發出靈能閃電或者烈焰。
他熬煮自己的努力,而艦橋上,獸人的入侵後至而來,艦橋上的炮火掃射,艦長看著鳥卜儀上閃爍的光芒。
“敵人居然襲擊這裡?!”
艦橋不僅僅有巨大的火力和為了撞擊裝備的加厚甲板,那必然不可能,可獸人向來就喜歡將不可能視作可能,當那隻紅色的魚雷艇躲開數不清的掃射,再向艦橋撞擊,帝國海軍的精銳們只覺得腦袋嗡嗡。
那些幾乎不可能的情況就是如此,那些獸人則癲狂的撞擊向艦橋,厚重的加厚甲板上的精金和刀片並非吃素的,而那種魚雷艦上更是狠活不斷。
鑽頭前段突出破破爛爛的兩柄熱熔槍,正常來說那種強度的熱熔很難在太空融化厚厚的裝甲護盾,可獸人科技總給星界軍們意想不到的各種驚喜。
滋滋,嗡嗡,鑽著的裝置讓戰艦甲板露出一絲殷紅,讓人不愉快,可帝國忠誠的精金居然真的應聲發出悲鳴似的聲音,艦長露出心痛和不愉快的表情,獸人的貫穿也隨之而來。
“該死的異形!”大副拿出他的精工爆彈手槍向獸人突出的鑽機射擊,這隻魚雷艦也沒有過的太好,為了突破厚重的金屬,上面的熱熔甚至讓鑽頭和艦身都有損失,內部系統貌似缺乏過熱能力,整個艦都泛著讓人驚心的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