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瓦達的動力拳捏碎了一隻獸人的頭顱,他臉上畫著可笑的迷彩,身穿簡單的裝備,在森林裡面趴著,再嘀咕著“俺尋思蝦米看不見俺”,這樣奇怪的話語。
現在卡塔昌受夠了獸人們可笑的低哥特語,也受夠了他們簡單到可笑的迷彩,他們被襲擊了?
只是玩笑罷了。
當數十隻穿著迷彩的獸人被卡塔昌們清繳乾淨,卻還有數只跑掉,阿瓦達很快意識到,這是一次軍訓…他們都是新兵,有個獸人老大在用他,卡塔昌戰士來給自己的小子訓練。
有個獸人在用他們來給獸人特訓,毫無疑問,那個獸人混蛋大概是個不怎麼樣的教官,但他的各種概念肯定是專業的,從獸人的裝備上就看得出來,乾淨,利落,輕便,致命。
阿瓦達只覺得自己的手臂隱隱作痛,那是離開上個戰場後就沒有的感覺,那個該死的獨眼傢伙在這?
他像兇殘的動物匍匐在地上,想找到獸人們更多的痕跡,在確定附近沒有敵人後,他向旁邊的人打了個手勢。
意思是,我去彙報。
此刻在那哨塔全副武裝時,四臺重爆彈,三柄上次補給時軍務部送來的忠誠電漿槍已經架在森林可能出現敵人的地方,如果有獸人機甲靠近,肯定會讓那東西瞬間化為灰燼。
而三柄電漿槍也是司令部對於這裡有更多獸人的唯一反饋,也是為數不多的,少見的,實打實的良心。
帝皇在上,艾蘭拜爾精心挑選了選擇了足夠能耐的三個倒黴…幸運兒來擔任槍手的責任,強大的帝皇之怒會灼燒並穿透重灌甲,它們強大的構造就和他們出場時一樣漂亮,致命。
而它們如果操作不善,機魂不悅,就會迸發出恆星似的熱量,將魯莽的槍手融化掉。
但它們依然是帝國可靠,強大,充滿力量的武器,也是司令部能提供的最好援助了。
但如果可以,艾蘭拜爾其實想申請哨兵機甲的使用權,那種輕裝甲是少數可以裝備在步兵團上的東西,然後得到的答案是,等4個太陽周。
四周?不是,是四“太陽”周,也就是太陽公轉一週的時間,大概11年自然年然後x4,軍務部才會受理並且發過來,然後你還需要等兩個月或者三個月的運輸時間。
而申請兵源只需要幾年,附近的巢都世界就會“生產”大量計程車兵前來,艾蘭拜爾不清楚這個世界已經進行了多久戰爭,反正不會少於三年。
在這絞肉場裡面誕生過無數老兵,強大的,軟弱的,然後快速死去,再來一圈,像無窮無盡的輪迴,而最後這一切都會成為混沌諸神的力量,這就是戰錘世界。
但無論如何,他全神貫注,此刻森林裡的槍芒已經不再,戰爭停了,是獸人贏了還是卡塔昌?
當強大的武力瞄著著風吹草動,就算是原始動物路過也會被緊張計程車兵瞬間射殺。
而突兀的,灌木顫著,晃動著,在漆黑的森林下,流明塔的光芒照耀,將這裡點的明亮,一顆墨綠色的頭顱鑽了出來,士兵們馬上準備開槍,但跟著後面的,是名舉著獸人頭顱的卡塔昌戰士。
阿瓦達中校!
但此刻已經有不少人準備開槍,距離太遠,他們只要看到一絲綠色就會精神緊張,毫無疑問,巢都民的心理也就如此了,讓他們在森林值班都是最困難的事情。
卡塔昌也並非超人,被數只光束命中肯定會死!
&n開槍!誰開槍我就擊斃誰!”
事實證明,他反應很快,阿瓦達中校沒死,說實話,要不是這段時間一直在給士兵們進行心理疏導和戰爭時必須冷靜的教育,阿瓦達中校剛剛可能被緊張計程車兵當獸人打成麻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