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卡洛斯很聰明,很狡猾,很可怕,但他算錯了一件事,參謀先生正在指揮士兵抵抗綠皮,但他永遠優先關注指揮官。
他很快注意到不對勁,拔出他的鏈鋸劍,用標準的全壘打姿勢給那個東西來了一下。“團長,有炸彈!”
艾蘭拜爾馬上看到側面的那個東西,射擊獨眼的計劃也因為它而破產,那個長著奇怪鋸齒原盤的漆黑煤炭球在動力劍的單反刀片滋滋的火花下迸發強烈的動力,已一個可怕的角度嵌入獨眼的腦袋。
動力讓這個瘦弱的獸人戰爭頭目的腦袋瘋狂的向後偏移,甚至他整個人都有點不受控制的向後偏動,然後劇烈的刺痛充滿了他的腦海,他的感覺就宛如要死亡了一般。
“啊啊啊啊!把這個東西給俺拿下去!啊啊啊啊!”
這樣的悽慘聲音讓艾蘭中校扣動扳機的手指產生了遲疑,這個是什麼痛苦小子製作的可怕道具嘛?
並且頭目的悽慘讓那些圍繞獨眼身邊的戰爭頭目兼校級獸人們馬上展開防禦,獨眼的右手,那名獸人少校開始節奏性的試著拔出,切割,改變寄生物的入侵。
可血斧獸人是有醫學認識的,他們幾乎瞬間就發現那些該死的圓盤吸盤的介面像帶有倒刺的利刃似的嵌入獨眼的腦袋。
並且痛苦是不可能讓獸人失去戰鬥力的,那麼這樣的感覺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個裝置正在撥動並且加強獸人的痛苦神經元。
如果他此刻用力拔出來,獨眼毫無疑問會成為廢物,幾乎是瞬間,他產生了一個想法,自己能不能將獨眼取而代之?
他可以,他能,他沒錯,他的基因在如此咆哮,他的慾望驅使他的手掌向那個奇怪的煤炭靠近,但他卻是將圍繞獨眼身邊的那些貪婪者的手臂拍開。
“沒有他,你們就要面對斯卡迪老大,你們都沒有膽子面對他們,那些卡塔昌蝦米和斯卡迪蝦米會把俺們撕開。”
就如鐵齒和獨眼的再次出現,命運也許就是如此的玩笑,那些好的情緒和感人的東西在綠皮身上再次出現,但沒有人會去欣賞這個,當另一隻和他差不多大的獸人頭目站出來,那劍拔弩張的氣氛也瀰漫起來。
如果不是卡塔昌和透過隧道降落的斯卡迪士兵越來越多,他們大概已經搏鬥起來,而他們忌憚的東西,斯卡迪唯一團計程車兵已像惡魔一樣落下,就算他們餓了半天,就算他們裝備輕量化嚴重,但是他們也不是獸人可以對付的東西。
戰鬥過鈦族火戰士,混沌星際戰士,也是和獸人戰鬥的專家,加上那些獸人對於斯卡迪的恐懼,他們真的做到了軍務部宣傳的每週一篇裡面那種一套cqc可以拆掉一隻獸人的戰鬥。
如果那篇的編寫者看到這樣的景色肯定會感激涕零,凡人在近戰中思路清晰的圍繞成零散的戰列分割獸人,並且用動力武器把那些綠皮的肉體輕鬆的解刨。
他們躲在掩體後面,好似一顆顆扎入地面的根部,三人一組,保持近戰不會手忙腳亂,互相掩護,同時又保證遠端火力絕對不會居於人下。
而有學者研究過,正常來說帝國衛隊殺死一個異形需要2萬發鐳射彈藥,而斯卡迪唯一團擊殺一名異形僅僅需要200發不到,但是這個絕對不代表斯卡迪唯一團的精確度很高,反而代表斯卡迪唯一團的戰鬥很危險。
帝國大部分的彈藥都是在預測敵人位置後的掃射或者齊射下消耗的,兩萬的數字反而代表帝國衛隊充足的火力和遠端戰術規劃,但是相比之下斯卡迪唯一團卻經常陷入求死而生的可悲殺戮中。
並不是打的準確而是靠的很近,和異形面對面的搏鬥,和異端面對面的互換,沒有人比他們更加了解如何使用武器,如何殺戮異形。
卡塔昌士官的彈丸沒入異形腦袋,長刃用揮砍而出切割獸人的軀體,拿著動力武器計程車兵更是像鐵釘卡在綠色的湖泊裡面,隨意水流沖洗。
比起恐懼,斯卡迪唯一團計程車兵反而感覺到了爽快,在他們離開家鄉至今,好的壞的事情無數次發生,只有殺戮和勝利常在其旁邊,他們喜愛女武神的微笑,並貪婪那種感覺。
這就是斯卡迪唯一團,在森(s)林,死(s)亡,殺(s)戮,勝(s)利中活下來的老兵,在戰爭殘酷的熔爐裡打造成為利刃的精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