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對於背叛沒有一絲忍耐的能力,但帝國對於背叛並非沒有寬恕,唯一可以讓帝國寬恕背叛的東西,那就是犧牲,偉大並忠誠的犧牲才能讓人類這個種族受到的傷口不再痛苦,那條跨越了兩萬年的,名叫背叛的傷口。
在帝國曆史上,被帝國衛隊饒恕的背叛寥寥無幾,但是水氏英雄,“伊”利.亞諾.但力特恩嗣的命德已提用自己的犧牲將斯卡迪第四團的怒火平息。
將同胞喚醒,當上上善道的光芒在他蒼老的軀體上有了全新的解釋,火氏的戰士才在暴雨中看著滿目瘡痍的城市。
榮譽,他們的榮譽被踐踏,他們的信仰被玩弄,真正的以太不會讓他們如此對待同盟和同胞,只有混蛋的基因竊取者才會如此。
但此刻他們失去了向斯卡迪第四團道歉的能力,向他們人類同盟道歉的能力,火氏指揮在通訊器中說到。“我們是罪人,我們無法再次加入上上善道,我們也絕不會再聆聽以太的教誨,我們只有在死亡的戰鬥中才能表達自己的意願。”
“我們去為帝國衛隊開路,用我們的全部,意志,血肉,軀體,們。”
水氏英雄的意志如病毒似的感染整個世界的鈦,當這樣的概念擴散開來,當鈦通訊器中迴盪那句英雄死前的宣言,水氏的榮譽就是如此,他們生來就是要以自己的語言拯救無數人為目標的,不管是其他種族還是鈦的同胞。
鈦族的停火告訴著斯卡迪第四團,他們不需要戰鬥的訊息,而也在向以太雜種傳播自己能力失效的情報。
它不能相信自己強大的能力對於那些該死的東西居然會失去作用,但它作為族長依然有無數的權利。
“去找,飛船,我們,活下去,親族…”它因長時間使用靈能而虛弱,它不滿,它痛苦,它並非腦蟲那般強大的靈能者,而是一名運氣好的基因竊取者,那些卑劣的情緒在它的內心滋生,無論失去多少親族它也要活下來!
大量的基因竊取者們在族長巨大的肥大軀體散發的可怕靈能驅動中向這個世界核心聚集,而那些扭曲的怪物頂著颶風將可怕的邪惡武器帶著走入這裡。
整個世界無數鈦族城市中不斷流出那些怪物,它們開著鈦族的浮空載具,緩緩的靠近。
血腥的氣息瀰漫在這個世界的大地,血液已經埋入土壤,讓這個世界變得腥臭,艾蘭拜爾捂著剛剛打上夾板的手臂,他目睹著那些火氏族癲狂的向敵人衝鋒,雖然異形不過是異形,但犧牲永遠讓人敬佩,死亡才算異形應該有的下場…
“斯卡迪第四團的各位士兵,福拉克西亞113團的勇敢者們,戰鬥已經到了我們面前…”
“無論你們對於那些異形有什麼看法,他們既不穩定也不和我們語言相同,他們該死,但我們並不是為了他們戰鬥,我們是為了福拉克西亞,這個曾經的帝國世界。”
無論如何,艾蘭拜爾都必須承認這個異形如今給他們帶來了和麵前敵人最終決戰的機會,縱然這樣的機會可能稍縱即逝,他們必須抓住,帝皇絕對不會信任那些異形,那是因為那些異形雖然空有年邁的時間和年月,其本質卻是溼在這漆黑宇宙到內心都改變的腐爛空殼。
鈦依然有希望和未來,如今的事情再次表達了這樣的概念,斯卡迪第四團計程車兵不得不承認,鈦幫助自己的同胞時也幫助了他們。
帶上爆燃槍,拿著鐳射槍,穿好防彈甲,經歷了五個小時強連續行軍和戰爭又頂著暴雨向前,這可怕的日子好似沒完沒了。
但是斯卡迪第四團的老兵們不會抱怨,他們活下來就是帝皇的恩賜,如今他們還能吃東西,打仗,就更是奇蹟。
這也是為何他們平時顯得享樂主義,畢竟不管是巢都還是戰場,都是讓人痛苦的地方,可他們依然不會對於參謀的號令有一絲一毫的遲疑,對於帝國衛隊的宣傳有一點不滿。
帝國衛隊已經以帝皇之名奮戰了一萬年的歲月,一將功成萬骨枯,每一件大理石柱上的功勳,都由上百萬不知姓名亦不被銘記的英雄鑄就,當他們加入名為戰爭的絞肉機,帝國衛隊就不存在一絲一毫的猶豫。
地面上都是死亡的火氏和雜種,星港的道路被閃耀的脈衝武器光芒打通,第一次被異形掩護讓斯卡迪第四團計程車兵內心複雜,他們看到了這漆黑宇宙為數不多的光,雖然這微弱的東西瞬間便熄滅了。
“參謀,報告敵人情況。”艾蘭拜爾習慣性的問,斯卡迪第四團太窮了,有戰術素質的軍官幾乎三個手指數的過來,參謀只能身兼數職。
雖然不是參謀,他依然回答。“星港敵人數量很多,但是值得一提的地方在於火氏的攻擊讓他們好像很混亂,實際上我能看出來星港的情況不對勁,因為那個地區貌似沒有攻擊的痕跡。”
“怎麼形容…就和我們在保護神聖階梯的那次一樣,你應該記得,綠皮幾乎要把附近的地面打爛了才突破了虛空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