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繡兒輕輕答道:“回夫人,住臨安府。”
“噢。”
朱河淙的夫人點點頭,又問:“那不知家裡是從事何種行當的?”
朱嘉年只說過要帶這屆花魁回來吃飯,其餘的卻是沒說。以朱宗耀和朱河淙的身份地位,自然也不會去調查人家。
蕭繡兒答道:“藥材買賣。”
朱河淙夫人笑著道:“不錯,不錯。也算是書香門第了。”
朱宗耀等人都是露出詫異之色來。
藥材買賣,怎麼又扯上書香門第了?
殊不知女人最是感性,這朱夫人瞧蕭繡兒滿意,便什麼都覺得滿意。
只他們這些大老爺們,也懶得說什麼。
其後,只是朱夫人一人和蕭繡兒說話。她不斷問著蕭繡兒家裡的情況,蕭繡兒就答著,腦袋始終都沒好意思抬起來。
不一會兒,家裡管家便過來通知吃飯了。
朱夫人一番詢問下來,已是對蕭繡兒滿意至極,竟是親自挽著蕭繡兒的手,道:“走,繡兒,隨我們吃飯去。”
朱嘉年瞧著,心裡自是暗喜。
在婚配這方面,雖然需得朱嘉年和朱河淙同意,但最主要的當然還是他的孃親。
眼下瞧著孃親對繡兒這般態度,他便知道,事情已經成了一半了。只要自己徵求到繡兒的同意,這門婚事應該能成。
而得到趙洞庭“傳授”的他,現在對於追求到繡兒可謂是自信心爆棚。
席間無話。
用過飯後,一群人又回了正堂。
喝了會茶,蕭繡兒終是強忍著羞澀,站起身來說要告辭。
雖然朱家並沒有太多的規矩,不像是那些沉澱多年的豪門大戶,但還是讓她有些拘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