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剛才怎麼不幫我,任由你媽懷疑?”
他瞪著我,問,“換位思考下,如果你第一眼看到我跟你媽躺一張床上,你會是什麼反應?”
我還真的腦補了這個畫面,如果是我,我先不管是不是真的,一時間肯定是噁心透頂,以至於完全不想說話不想表態,就像他剛才那樣……
可是我現在還是無地自容的,就跟經歷了一場噩夢,心仍舊在顫抖,我一想到自己居然跟韋天歐躺在了一張那床上貼的那麼緊,儘管是被陷害的,可我還是像吞了蒼蠅似的,怎麼想都無法平復那種抓狂的情緒……我暴躁的叫到,“發生了這樣的醜事,我在這個家再也呆不下去了,我受不了了,你說怎麼辦吧!”
他的心情估計也是跟我一樣崩潰的……他頓了許久,說,“不光你待不下去,我同樣呆不下去了,這樣吧,我們先出走一段時間。”
“出走?去哪裡?”
“去哪裡都行,滿世界去玩,玩到天荒地老,直到把這個汙點淡忘。”他神往的說著。
聽到這個鬧著玩兒似的的建議,我還砰然一陣心動,“聽起來倒是不錯,可是公司呢,孩子呢?”
“這些先拋開,”他握住了我的手,眼神更加堅定,絲毫不像是在開玩笑,“是時候實施這個計劃了。我們相識這麼多年來,一直處在分分合合的動盪裡,從未享受過一段只屬於你和我的時光,何不現在就去,就當作蜜月旅行”
我更加心動了,“去哪裡?”
他說,“拿個地球儀,轉到哪裡去哪裡。”
我撲哧一笑,稍微從剛才那番混亂裡緩過來了,雖然覺得他這種提議開玩笑的成分較大,但內心深處還是非常向往的。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韋連恆真的說到做到,一天時間都不逗留,就’逼迫‘我跟他出去浪即便覺得有些對不起安安,可剛剛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實在無法直面韋天歐和石賽玉,即使搬出去出心裡也有陰影,於是就真的答應了。
我們收拾了簡單的行李就開始出發,跟兩個’逃難‘的人一樣,什麼都沒準備,沒規劃,就這樣匆匆的走了,連行程都是在路上查的,車票和機票的都是在手機上買的。
經過商量,我們打算去一個地球上最與世隔絕的地方特里斯坦達庫尼亞群島。它坐落在茫茫的南大西洋海上,算是世界上“最偏遠的人居島嶼”了。先是到了南非的港口,坐郵輪然後經過六天的海上航行才到達島上。
這個群島被大西洋蔚藍的海水包圍,它最近的“鄰居”是大西洋上的英屬殖民地聖赫勒拿島,之間相距約2000公里,而它與南非大陸相隔約2400公里,與南美洲大陸相距約3360公里,真正堪稱“遺世獨立”。
島上沒有機場,只有幾艘定期從開普敦出發的船隻抵達這裡。小島面積比較小,只有幾百個居民,建立了個行政中心名為愛丁堡,這裡房屋錯落有致,紅藍瓦相間,祥和安靜,全島的土地和其他資源為大家共有。小島雖小,但是“五臟俱全”,這裡有學校、醫院、郵局、博物館、咖啡廳、酒吧、工藝店,以及村莊公共大廳和游泳池,跟現代文明沒有多大的區別。當地居民從事著農業、捕撈業,同時透過為遊客擔任導遊和販賣紀念品獲得收入。
我和連恆就這樣在島上沒心沒肺的遊玩著,肆意的享受著這裡的與世隔絕,享受被被茫茫大海環繞的感覺,享受著最愛的人就在身邊的幸福,遠離了所有的世事煩囂,不被任何人打擾和議論,從清晨到黃昏,漫步在小島上,不厭其煩的用遍了所有的姿勢……每當夜深時候,聽著海浪的怒吼,彷彿整個地球上真的只剩下了我們兩人,這才是一個真正的二人世界。
他喜歡海上運動,自然不會錯過這裡得天獨厚的深海環境,玩起了他最擅長的風箏衝浪……提起衝浪,也許很多人腦海中浮現的是衝浪玩咖們站立在衝浪板上,順著海浪的方向,忽而衝上浪峰,忽而滑向浪谷,與海浪搏擊的畫面。但是風箏衝浪卻不同,它是藉助風的力量,將充氣風箏連線到手持橫杆上,腳踩衝浪板的一項特別刺激驚險的運動。因為風箏很大,風力強勁,需要使用很大的力氣,並且要有一定的技巧,才能控制住風箏,如果你沒有技巧,很可能被風箏拖在水中,也是很危險的事情。
我唯一擅長海里運動就是游泳,以前也玩過很普通的那種衝浪屬於特別菜鳥的級別,這次剛好利用這個機會讓他教教我。玩這項運動,膽大心細是必備的素質,該用力的時候千萬別手軟,練習時和滑行時別忘了一些關鍵細節,學習風箏衝浪很多時候就是要學會如何掌控手上的風箏以及克服身體對海浪的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