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我最為擔心的還是白萱。
“那他為什麼比我更早出現在這裡?”高任飛口頭說著不介意,但剛才跟韋連恆激烈爭執後,內心還是過不去那道坎。
“他只是剛好碰到而已。”
“看來他又想來找你了,”高任飛臉色很不好看,他沉聲道,“深深,你說實話吧,你跟韋連恆到底是什麼情況?如果就像他說的,你還沒跟他分手,那我”
“別這樣,”我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我跟他根本就沒談過戀愛,哪裡來的分手?他本來就是個‘神經病’,我很多時候也很無奈,早就想擺脫了”
他適可而止的點頭,“那就好。”
“先別管他了吧”我想了下,猶猶豫豫的說,“阿飛,我想就白萱的事,認認真真跟你談一談。”
“什麼?”
“我”我咬咬牙,艱澀的開口,“我想,我們現在還是不能在一起。我沒法不考慮白萱的感受,這對她打擊太大了。”
他聽到這,有些無語。
“白深深,”他生氣的說,“如果你不喜歡我,大可以直接告訴我,我不會死纏你,用不著拿白萱當藉口。真的,我不需要你的施捨。”
““
我只能無力的辯解,”阿飛,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只能說我現在心裡已經亂成一團,很難受。白萱是我妹妹,我做不到對她的傷痛視而不見啊。“
“那你想怎麼辦?馬上分手,以後都不會再考慮我?”
我搖搖頭,沒再回答他。
我給白萱打了電話,她那邊還是持續的關機。
沒辦法,我的腿傷成這樣,也不能下床去找她。
接下來住院的這幾天,高任飛不聽我的勸阻,硬是請了好幾天假,在醫院照顧我的生活起居,照顧無微不至。他有這份心,我也不好拒絕。而這期間,白萱那邊沒有任何訊息,電話打過去她不接,道歉解釋的簡訊發過去她不回,同樣也不接高任飛的電話。估計她待在她原來住的員工宿舍暗自傷心吧?
哎,到底該怎麼辦?
我覺得自己碰到了有史以來最為痛苦糾結的一件事,每一天都過得心神不寧。
慢慢的,過了一段時間,我的腿恢復得差不多,可以勉勉強強走路,而高任飛也正常上班了。但是白萱那邊,仍舊是個癥結。聽她的同事說,她偶爾上班偶爾請假狀態很不好,前段時間又回老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