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杜南茜罵我。
“這——”杜振北在猶豫。
“你敢!”汪虹吼的也是我,她都沒看杜振北,對他很信任。
“怎麼,”我望著杜振北嘲弄道,“她是你的老婆,在外亂咬人丟你的臉,你不該教訓她嗎?你以前打我媽打得挺歡的嘛,現在不敢了?”
杜振北臉色在變化,有隱忍,有猶豫。
我繼續慫恿道:“你要知道,我只是個女人,又是你女兒,很容易心軟的,你要真的有誠意反悔,我說不定就被你打動了呢?”
我說完這話。杜振北頓了幾秒,就像著魔一樣轉身就扇了汪虹一耳光。脆響的聲音迴盪在過道里,格外刺耳。
“很好,繼續表現噢。”我嘲諷道。
“啊!”汪虹尖叫道,“杜振北,你王八蛋,敢打我?”吼完,她馬上就抽了杜振北一耳光,完了還在他身上各種捶打,“你為什麼被這婊子迷惑了?你見鬼了嗎?她讓你打你就打,你是傻逼嗎?我恨你恨你……”
“夠了,”杜振北狠狠地推開她,“吵什麼吵,事情發展到今天的地步,不都是你造的孽嗎?你要不經常發瘋找她麻煩,她會變成這樣嗎?”
“狗咬狗,一嘴毛!”我罵了句,就暫時離開了,沒心情聽他們爭吵。
才走了不到幾步,杜南茜跟上來喊住我:“白深深,你別走。”
我回頭來,只是冷冷地盯著她。
自從我上次在韋連恆的辦公室按住她狠狠地的修理一頓後,她現在見到我,好像不敢囂張了,只是弱弱地說道:“你做了這麼多壞事,一定會遭報應的!你等著吧。”
我冷笑了一下,白了她一眼離開。
對於杜南茜,我本是不想理會,可一想到她要跟韋連恆要結婚,我有時就恨不得弄死她,這個私生子,無論智商還是外貌都跟我差了好幾個檔次,卻奪走了屬於我的一切,包括家庭、父愛、財產、男人……恨她,卻又無可奈何。
這時,我手機又響了,拿出來一看,居然是梁秀行打來的。
我猶豫了半晌,才接通:,“喂,梁總。”
“深深啊,你現在沒在公司嗎?”
“呃,是的。”
最近雖然離開了賽歐,但是我平時也還在處理賽歐工作上的事,沒有人知道我準備走,梁秀行當然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