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看著夜玄，淡然一笑道：「你也不必偽裝，對於你的身份，我很瞭解，我知道你們要行動了，可你能透過真令降臨我滅神一族，說實話還是讓我蠻驚訝的，你們的手段，已經強到了這種程度，讓我考慮考慮。」
說著，中年男子便閉上眼睛。
可這樣一番話，反倒是讓準備早點解決前往真族戰場的夜玄不急著動手了。
這傢伙口中說的人，肯定不是他。
對方應該把他當做了某個神秘勢力的人了？
這倒是讓夜玄蠻驚訝的。
他只知道在世界盡頭，存在著無拘門、無陣山這些勢力。
可這些勢力都不成大氣候，無法與三千真族相媲美。
然而這滅神一族族長口中的存在，似乎很不一般，甚至已經開始接觸各大真族了？
夜玄思緒如電，迅速思考了一番之後，忽然笑了起來：「倒險些真信了你。」
「你作為滅神一族的族長，理應知道真族軍團在前線已經徹底失利，派去的序列之子、真族族長也全部被斬。」
「難道你會不知道我是誰？」
夜玄平靜地注視著滅神一族族長。
中年男子聞言，睜開雙眼，凹陷的眼眶，讓他顯得有些陰沉，但他臉上卻寫著錯愕之色：「你不是海無涯的人？」
海無涯？
夜玄平靜地道：「沒聽說過。」
中年男子搖頭道：「別裝了，真族軍團會失利，不就是因為有海無涯相助嗎？」
中年男子緊盯著夜玄，說道：「我自然知道你是不死夜帝，可你的同盟中那位，不是傳說當年闖入真理殿堂的老鬼麼？你難道不知道海無涯、無拘門、無陣山等等都是祂建立的勢力？」
此言一出，夜玄眸子一眯。
無拘門、無陣山這些勢力全是老鬼建立的？
這怎麼可能？
不！
這似乎才對得上。
因為無拘門的理念就是自由無拘！
當年老鬼闖入真理殿堂，似乎就打著類似的旗號。
真理無限，真理無拘！
也是。
這傢伙當年能闖入真理殿堂，怎麼可能在真理之海一點伏筆都沒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