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她怎樣了？”
虛空仙體的夜玄冷漠地看著南海聖女，冷聲問道。
南海聖女沒有看他，而是看向混沌之中的夜玄，淡然一笑道：“不然你以為我為何會給這具二世身送一段這種記憶？”
虛空仙體的夜玄冷漠地道：“你什麼都不懂。”
南海聖女微微一笑道：“是啊，我什麼都不懂，但我一直深愛著你，哪怕是在背叛的那一刻，依舊如此，這就足夠了。”
夜玄閉上眼睛：“我不想聽你這些噁心的廢話。”
一邊說著深愛著他。
一邊卻又背叛著他。
可笑至極。
噁心至極。
南海聖女依舊看著夜玄的本體，說道：“既然夜帝哥哥不想聽，那就不說了。”
嗡————
話音落地，三尊夜玄都消失不見。
混沌之中的夜玄本體，踩著虛空走了下來，走到了南海聖女的面前。
夜玄神情平靜，就這般看著南海聖女，想從其雙眸之中，看出點愧疚來。
可惜。
半分都無。
就像上次一樣。
“夜帝哥哥，其實我還是很想……”
嘭！
南海聖女話音未落，夜玄已經是一掌撼在了南海聖女的眉心，直接將其打成粉碎。
他不愛聽了。
很想回到過去？
過去。
終究是過去的了。
都背叛了，還說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