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真的低頭了……夜玄看著青冥玄陰氣，眸子虛眯。
看得出來，這個傢伙的確非常想要知曉古字背後的真相，甚至不惜對他這個敵人低頭，以此儲存力量。
“現在信否？”
青冥玄陰氣的聲音緩緩響起。
“可以。”
夜玄微微頷首。
能不動手，那自然是最好的。
當然，如果真要動手，夜玄也不介意。
夜玄揮了揮手，帝屍隱於混沌之中，消失不見。
“問你個事兒。”
夜玄目光落在青冥玄陰氣身上，緩聲道。
“夜帝但說無妨。”
青冥玄陰氣輕聲道。
“先前在神之巢的時候，你曾見過一位擁有著玄冰聖體的女子？”
夜玄平靜地道。
“不錯。”
青冥玄陰氣緩聲道：“她很適合成為太陰仙體，我原本也打算助其成道，卻被她體內的那股力量給逼退。”
夜玄微微眯眼，說道：“說說那股力量給你的感覺。”
青冥玄陰氣沉吟片刻，輕吐兩個字：“恐怖！”
頓了頓，青冥玄陰氣又道：“自從我誕生以來，從未見過那般恐怖的力量，僅僅只是臨近，便讓我有種隨時湮滅的感覺，令我不得不退去。”
“你知道我為什麼明明會被古字鎮壓，卻依舊想要以自身承載古字，去探尋真相嗎？”
“那股力量有很大的原因！”
青冥玄陰氣鄭重地道。
夜玄聞言，心中微微一震。
能夠湮滅青冥玄陰氣意識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