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擁有不入階虛神界之靈和碎痕道臺的傢伙，能走到哪一步……”
華雲飛心中在暗暗盤算。
原本他覺得夜玄的潛力非常非常的可怕。
但是在看到夜玄的道臺之後，他漸漸懷疑了起來，這夜玄到底有沒有天賦。
事實上，七天前，夜玄面對黃輾偷襲的時候，忽然開啟神門，華雲飛便察覺到了一點。
只是當時被夜玄的操作給驚到了，以神門之力擋住偷襲，這簡直聞所未聞。
正因為如此，他當時並沒有太過注意夜玄的虛神界之靈。
現在聽人這麼一說，他便是回想了起來。
“他的虛神界之靈，是一株小樹。”
“在虛神界之靈，樹靈有很多，其中不乏有六七階的高階虛神界之靈，但都與夜玄的樹靈明顯不符合。”
“他的樹靈，只有十來米高，這樣的小樹，倒的確很像是不入階的虛神界之靈……”
華雲飛緊盯著夜玄，心中不斷思索著。
或許真是如此呢。
不由的，華雲飛心思活絡了起來。
如果真是如此，那就可以重新考量一下夜玄的上限了。
在之前，華雲飛一度認為夜玄可以成為一方無敵的存在。
但是現在，考慮到夜玄的虛神界之靈和碎痕道臺後，他感覺夜玄的上限不會太高。
“或許，他能踏入王侯之境就算厲害了……”
“就算他具有著常人難以擁有的越境戰鬥能力，但他的上限畢竟只有王侯的話，那成就也是非常有限的……”
華雲飛不由的嘴角翹了起來。
柳暗花明又一村呀。
而慕容海等人，則是生出一絲慶幸來。
還好還好。
還好七日之前夜玄沒有收他們做追隨者，若是真的收下了，他們現在只怕後悔的要死！
他們也不是傻子，自然也能和華雲飛一樣做出判斷。
如果夜玄的上限只是王侯，那他們追隨於夜玄，反而是一種非常傻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