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宗只把越王當做好兄弟,知己,卻從未有過任何的愛情。
越王誤入歧途不算,還要顛覆英宗的觀念,強加給英宗男人之間的愛才是真愛的觀念,這已經嚴重違背了世俗之禮。
蕭陽並非迂腐守舊的,也不是衛道士,男人之間會存在愛情,但他們觀念相合,彼此相戀,絕不是越王這樣硬是強迫英宗接受這份畸戀。
是否喜歡越王是英宗的選擇,而越王卻覺得自己那麼喜歡英宗,為何英宗看不到,不喜歡他?
“終歸到底,你根本不懂何為傾心,何為生死不變。”
在兩人之間,計較誰付出更多,沒有意思。
蕭陽甘願為所愛之人付出,從不會計較自己為小暖做了多少。
站在古董架後的人身影頓了頓,在蕭陽看他親筆所畫的畫作時,他很緊張,很是期盼,希望……希望蕭陽能有所感悟,能察覺自己對英宗的真心,能改變既定的觀念,看到自己身上的美好,遠遠比顧明暖更真誠!
蕭陽看了,也由畫作沉思了一會,最後卻說他沒有愛過?
不懂得愛!
“你知不知道,我可以為你傾盡所有,為你斬殺妻兒至親,為你違背天道,甘願受上蒼的反噬,甚至願意為你……為你永不超生?”
他做了這麼多,只求蕭陽垂青,為何不見蕭陽感動?
為何蕭陽深深的厭惡著,痛恨著自己?
蕭陽看向他時深沉的恨意,好似一把刀不停的腕割他的心。
他露在面具外的雙眼不由得赤紅,付出一切,弄得他人不似人,鬼不似貴,如何也不能再失去蕭陽。
“既然來了,你就別想離開。”
話音落下,從上而下垂下網子,掩飾牢固罩住整個正房,門窗齊齊關上,他見一切順利,這才從多寶閣後走出。
蕭陽一如既往的平靜,全然沒有被困在屋中的著急,慌亂。
慢慢坐下來,他的手直接拿起桌上的茶壺,優雅從容給自己倒了茶水,似笑非笑的說道:“本王想走,你攔不住!”
不是反問,而是陳訴事實。
他那雙漆黑的眸子閃過一絲嘲弄,好似越王使勁手段也不過如此。
留在此處,不是因為越王強留,而是蕭陽自己甘願停留。
他是走是留全憑自己意願,同越王無關。
“不可能,你不可能走得了。”越王扯掉面具,怒道:“本王為了今日籌備多日,你別小看蓋住屋的網子,刀劍火燒都無法割開網子。”
稍稍平復了怒火,越王坐在蕭陽對面,雙手撫在桌上,氣勢十足,“你是故意激怒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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