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出身南陽顧氏,有一位善戰的父親,就是顧明暖身上似有似無的好運氣,都是蕭陽的助力,綜合起來不比靜北侯和蕭越手中的實力差。
有心觀望甚至隱隱靠向楚帝的人不敢輕易再向前一步,即便最後蕭陽兵力上不足,顧明暖再弄個戰曲賜福,扇動百姓效忠蕭陽的話,足以徹底改寫局面。
瘋狂的北地百姓戰鬥力很強,不弱於訓liàn 出來的精兵,當日圍攻北地重鎮的蠻族就是教xùn ,還有……燕王妃還會佈陣,玄門陣法佈置得精妙無比。
顧誠玩味的扯了扯嘴角,“秦王多想不開去招惹燕王妃?”
石湛看了看周圍人,楚帝已經露出沮喪,“我覺得秦王這是犧牲自己給燕王妃立威,沒有他今日一番混帳話,我們早已忘記燕王妃曾經的豐功偉績。”
聲音不大不小,該聽到的人都聽到了。
顧誠笑道:“說得好!”
殷茹目瞪口呆,顧誠怎麼變成這樣了?就算他不念同自己的舊情,不再關心愛慕自己了,可他怎能去捧顧明暖?
她知曉顧誠不會為權利和地位輕易改變對一個人好惡,以前他不曾喜歡欣賞過顧明暖,今日他不要臉般和石湛吹捧顧明暖,完全站在顧明暖那邊,顧誠這是要做什麼?!
楚帝起身,環視四周躁動的朝臣,不安的宗室,越王低垂著頭,看不出想什麼,“朕乏了,散了吧。”
蘇公公上前扶著楚帝離去,朝臣也紛紛散去了。
越王被孫女扶著,慢慢向外走,秦王頂著腫脹的臉,默默跟在越王身後。
剛到宮門口,一群身披黑甲的男人走過來,穿過出宮的官員,抓住了一些人,這些人都是在宴會上符合秦王的。
秦王惱怒道:“大膽!蕭……欺人太甚……”
掉了大牙,口吃並不清晰,越王抬手擋住身後的秦王,眼見著黑甲武士把人壓在地上,操起棍子,劈哩叭啦一頓打,打得他們哭喊連連向越王和鎮國公主求救。
打完之後,黑甲武士扔下皮開肉綻的人離開。
宮門口因為這頓棒子染了不少的血跡。
鎮國公主低聲道:“祖父,燕王是不是太目中無人了?他就不知dào 什麼是怕?”
她早知蕭陽有不臣之心,沒料到蕭陽囂張到宴會打秦王,宮門口杖責朝臣的地步,被打的人更親近兄長,她可以不理會,可是眼見著其餘朝臣和自己麾下的將領噤若寒蟬,不得不想懷疑祖父真能振興宗室,抗衡蕭陽?
而且窩在後宮一聲不吭的楚帝,值得她輔佐?
宮門口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皇上能不知dào ?
“怕?他原本就不需yào 怕什麼。”越王目光深邃,平靜的說道。
“祖父。”
“若想打敗他,先要了解他。”
越王指了指前面,鎮國公主見到蕭越扶正其夫人的髮釵,小心護著殷夫人上了馬車,好似眼前的爭鬥,同蕭越再沒任何的關係。
“蕭家男人都這麼痴情重情嗎?”鎮國公主有幾分羨慕。
越王唇邊的嘲諷一閃而逝,道:“同燕王交手最多得人就是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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