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孃親口說的,怎麼?小看了我娘了吧。”
“……”
蕭陽先是一驚,隨後又覺得理所當然,那位皇后娘娘做出什麼事,都不該意ài ,不是嗎?娘娘不是用常理能推斷的,該說她除了有個女人的身體外,性情堪比男人,甚至比男人都要灑脫。
“你現在是笑得開懷,以後呢?萬一娘娘和你爹的私情暴漏,你娘會如何取捨?”
“我相信她不會傷害我爹。”
顧明暖也慎重起來,眸子閃過一抹堅定,輕聲說:“她對我爹始終是不一樣的,畢竟他們是少年夫妻,經lì 過那段清貧的日子,娘娘嘴上說看不上我爹,卻始終記恨著他遲到。心中有了記恨,才證明她還是在意的。”
前生趙太后時常看向遠方,未必只是心痛自己的女兒,還有可能怨恨自己沒能早一點救下顧衍。
蕭陽是理解不了女子們細膩的小心思,既然顧衍已經是他岳父了,他如何也要保住岳父,哪怕同岳母對抗爺在所不惜,只怕到時候岳父會嫌棄他礙事,岳父大人即便被岳母利用到死,也是無怨無悔的。
頭疼啊,頭疼!
岳父大人為心上人拼盡一切的純粹,不是他想勸就能勸的,岳父從涼州回來後,彷彿開竅了似的,面上雖然對皇后娘娘依然恭敬疏遠,但私底下沒少打聽趙皇后的近況,看來是動了真情。
似岳父這般十幾年不曾動心,一動心那就是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皇后娘娘用藥了?”
“我娘說她進宮前就用了秘藥,不會有孕的。”
顧明暖沒瞞著蕭陽,明白萬一弄出孩子來,情況會更糟糕,手指輕輕按摩著蕭陽明顯發脹的額頭,“別太在意了,爹孃的事,由他們自己處理,咱們做晚輩的,只管聽吩咐。”
蕭越的頻頻挑釁都沒讓蕭陽如此頭疼,腦袋靠向顧明暖,低聲道:“累,真累啊。”
哪能說不管就不管?
一旦他撒手不管,顧明暖肯定會對他失望,況且女婿是半子,總比顧明暖好處理些,他寧可自己多熬點心血,也不願意讓顧明暖操心,自然他不能說出皇后娘娘那些陰招……親孃在每一個兒女心中都是慈愛善良的。
蕭陽拿起桌上的書信,快速看了一遍,詫異道:“長公主要嫁他?!”
顧明暖點點頭。
“這不是胡鬧嗎?咱們這位陛下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他都多大年歲了?還娶長公主?陛下只聽紀太后那眼皮子淺的老婆子的話!”
蕭陽對楚帝存有一分的敬畏,對紀太后卻是滿滿的鄙夷,“紀太后的話能聽嗎?偏心的厲害不說,還總想著籠權,真不知她是怎麼生出先帝英宗的,先帝說過,後宮不得干政,就是說得紀太后。這事你不必管了,我同蕭爺說,長公主畢竟曾經……我幫著尋個妥當且陛下不會反對的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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